时顽劣,曾染上赌博陋习。如今他忽得一笔钱财,我这个做母亲的担忧他重蹈覆辙,便想让他将这笔钱寄存陈府公中,免得他再挥霍无度。"”
皎兔恍然大悟以的哦了一声:“你这陈府三子,是不是叫陈问孝啊?
梁氏一怔:“这位大人弄错了,我这陈府三子名叫陈迹,喏,就是门口站着的那个。”
皎兔疑惑的看了云羊一眼:“不对吧?”
云羊也疑惑起来:“确实不对!
陈礼钦见两人这般模样,突然糊涂了:“两位在说什么?
云羊笑着站起身来,将手中信封递了出去:
“陈大人且先看看这信封里的东西吧。”
陈礼钦伸手去接,触碰到信封之时,却见云羊又将信封抽了回去。
云羊看向梁氏玩笑道:“夫人,府中可有安宫牛黄丸?得给陈大人备着,以免他看完信里的东西气厥过去。”
陈礼钦恼怒的冷哼一声:“云羊大人要杀要剐悉听尊便,倒也不必如此戏谑本官!”
他从云羊手中抽走信封,将纸张抖开一看,眉头顿时舒展。
不是他给冯先生写下的讨贼檄文!
不是就好!
只是,当他再往下看去,面色再次疑重起来。
陈礼钦一边看纸张,一边将目光扫向一旁的陈问孝。
看着看着,他忽然对陈问孝咆哮起来:“看你干的好事!”
梁氏一头雾水,急忙凑到前来问道:“老爷这是怎么了,无缘无故对儿子发什么脾气?
”
陈礼钦将纸张甩到梁氏怀里:“你自己看这就是你天天宠他的结果!”
陈问孝原本还不明所以,听到此处,终于想起自己曾给密谍司写过什么,顿时面色煞白!
他下意识看了陈迹一眼,又转头看向陈礼钦:
“父亲,我当时是被逼着写下来的,我没有做过那些事!”
“哦?”皎兔玩味道:“陈家公子的意思是,我密谍司曾刑讯逼供过你?敢问你当时身上有没有落”
下什么伤势?
陈问孝嗫喏道:“没…没有。”
皎兔轻咦一声:“那便奇怪了,身上无伤,我们是如何逼你写下这供状的?你可不要诬陷我们哦,不然的话我们可就把你重新抓走再核实一下了。
陈礼钦软对陈问孝怒目相视:“不要再狡辩了!”
直到看见这封供状,他才突然明白,原来陈迹身上这些年的劣迹,都是陈问孝泼的污水。
陈迹有没有解释过?自然是有的,只是那时候陈迹喊冤,他压根就不相信。
而现在,陈问孝在供状上坦陈一切,已然直相大白。
陈礼钦脸上青一阵、红一阵,一时间不知该如何是好。
陈问宗看看父亲,又看看母亲,突然疑惑起来:“问孝写了什么供状?”
说着,他凑过去要看。
却见梁氏快速将供状折起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