患难,而是因为共富贵。”
梁猫儿举手:“我本就是来帮个忙,我可以不分。”
梁狗儿猛然坐起来,恨铁不成钢道:“这几天除了陈迹,就你卖力最多,你凭啥不分?”
梁猫儿瞥了他一眼:“哥,你先别说话,反正没你份。”
梁狗儿:……
他张了张嘴,半天没说出话来,最后他干脆往后一躺,草帽往脸上一盖,翘着的二郎腿比谁抖得都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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众人渐渐安静下来,面面相觑,谁也不敢先开口。
五千两银子大家该怎么分呢?平分倒是个好办法,可谁都知道,平分对陈迹不公平。
就在这沉默中,白鲤想要上前一步说话,却被靖王伸手拉到了一遍。
他饶有兴致的打量着这群少年郎:天下熙熙皆为利来,天下囔囔皆为利往,只有在真正的利益前,你才能看清一个人。你先别说话,咱们且看看你这些朋友,能不能经得起考验。
世子亢奋问道:“史书上会不会真这么写:嘉宁三十一年秋,陈迹,佘登科,刘曲星,梁猫儿,罗追萨迦,朱白鲤,朱云溪制水泥,遗泽万世。”
白鲤迟疑了一下,低声说道:“可为什么要考验人性呢?这对被考验的人不公平。”
欢笑声中。
靖王一怔,继而笑道:“傻孩子,这世上哪有公平可言,你得学会保护自己。”
话音刚落,一驾马车在窑厂外缓缓停下。
却见张拙掀开车帘,拎着自己官袍衣摆便跳了下来,落地后,还不忘回头扶陈礼钦一把,这才一起大步流星走进窑厂。
两人来到靖王身边,张拙拱手:“王爷”
靖王抬手阻止:“先魔药说话惊扰他们,且看看他们如何分钱,兄弟之间分钱向来都是好戏,你们两人来的正是时候,刚巧赶上了。”
张拙诧异:“分钱?分的什么钱?”
靖王笑着说道:“待会儿再慢慢解释给你们听,对了,陈大人,陈迹也在其中。”
此时,张拙微微眯着眼睛,仔细分辨人群中的每一个人,他将陈礼钦拉到一旁,压低声音问道:“咦,你家那小子怎么也在这里呢?”
陈礼钦迟疑了一下,小声说道:“我昨日便知道他在这,还专程来接他回府,但他没有跟我走。”
却见靖王手里拿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