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……”
“脏死了,扔出去!”
蛇姬头也不抬地说道,眼睛根本没有从信纸上挪开。
咋婆婆撇了撇嘴,将手中鲜花找了个空瓶子放了进去,然后朝里面倒了些水:“蛇姬,你自从不做海贼以后越来越……宅了,不出去走走吗?”
蛇姬抬眼看了一眼放入瓶中的鲜花,然后继续看向信纸,语气古井无波:“荒唐,哀家是一国之君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!侍卫,去给哀家拿酒来。”
咋婆婆赶忙说道:“给我也来一杯。”
侍卫见蛇姬并未出声反对,就给咋婆婆也倒了一杯白酒。
咋婆婆抿了一口白酒,见蛇姬依然认真地阅读着信件,不由出声问道:“蛇姬,到底是谁的信让你如此入神?”
蛇姬将信纸认真地折了两折然后收了起来,不耐烦地看向咋婆婆:“古罗莉欧萨,你太烦人了。如果想说教那就滚回你的小窝里去找那些笨小孩,也许她们会愿意听你那些陈词滥调。侍卫,把她轰出去!”
咋婆婆还待反驳,忽然看向宫殿顶端的窗户。
一只优雅的黑燕鸥展翅飞入宫殿,蒲扇着翅膀缓缓落到蛇姬抬起的手臂上,锋利的爪钩刻意不触碰那白藕般细嫩白皙的纤细手臂。
蛇姬用食指轻轻抚摸着燕鸥的翎毛,然后从它脚上拆下绑好的纸条。
“……凶链没有特殊情况是不会动用这只信使鸟的,他需要你做什么?”
虽然是疑问句,但老练世故的咋婆婆已经隐隐猜到了凶链的要求。
蛇姬看着手中的纸条,绝美的容颜露出不正常的潮红。这无关情爱,是愤怒,是兴奋,更是即将品尝到甜美复仇的快感。
她放任黑色燕鸥飞离宫殿,陡然站起身来:“通知九蛇岛,进入战时状态!”
“蛇姬?”
“陛下?”
面对咋婆婆和侍卫们的疑问,‘蛇姬’波雅·汉库克那艳绝天下的娇美容颜上挂起高傲冷艳的笑容:
“真是个麻烦的议长,不过这是无人能够独善其身的大战争,九蛇岛……参战!”
…………
伟大航路,‘熔炉岛’伏尔甘岛。
赤着上身在锻炉前挥汗如雨的‘灼流’卡西莫多长长呼出一口气,看着眼前成型的灼热铁块不禁露出笑容。
这时,一个满头红发扎成麻花辫的可爱小女孩探了个脑袋进来,先是被灼热气流冲得脑袋发晕,使劲摇了摇头才想起来自己要说什么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