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的时候,直接面对,反而是一种解脱,忐忑的等待反倒是一种煎熬!一种对人最大的折磨! “师妹,你说道果师弟能不能脱劫而出,将诸神糊弄过去?”道缘的眼中满是担忧,整个精气神疲惫,看起来满是颓然。 “师姐,这个问题你问了没有一万遍,也有八千遍了!你要相信师兄,他从来不做没把握的事情,他既然将事情扛下来,那便扛下来了,你担心个什么劲?”娲有些无奈的看着道缘,这位师姐心性未免太差劲了,怎么对师兄那么没信心? 师兄以蛮族之身成道,会是简单之辈? 师兄的脑子,怕比所有人都好用! 庭院内 白泽站在台阶上,一双眼睛看向远方,心中焦躁,不断祈祷咒骂,只期望那可恶的畜生赶紧滚回来,可千万别玩火自焚将自己给坑进去。 “回来吧!赶紧回来吧!你要是能早点回来,以后你便是我祖宗!”白泽面色忐忑的踮起脚看向远方。 远方台阶上 一道皂袍人影穿过弥漫于山间的雾气,缓步向山中走来,慢慢悠悠仿佛散步一般,欣赏着朦胧的玉京山。 白泽动作定住,一双眼睛定定的看向远方,然后一声欢呼撒丫子向山下跑去,丝毫没有神祗的威严。 “用得着这么欢迎我?”瞧着自山上奔下来的白泽,杨三阳愣了愣神:“不至于这么激动吧?” “砰” 白泽一脚将杨三阳踹了个踉跄。 “你干嘛?莫非是疯了?”杨三阳吼了一声,声音里满是懵逼、怒火。 “叫你不回来!叫你乱折腾!叫你让我在山中担心!”一边说着,白泽的蹄子踹着杨三阳。 杨三阳手掌一伸,掐住白泽脖子,将其从地上拉起,脖子伸的老长:“你就是这么欢迎我的?” “我是欢喜过头了!”白泽似乎察觉到了不妙,讪讪一笑,声音里满是陪好的笑声。 “哼!”杨三阳将白泽放下:“三天不打上房揭瓦。” 白泽眼中的关心,做不得假!很久,已经没有这么叫人感动了。 “成了?”白泽左右打量一番,然后低声道了一句。 “我既然在这里,那他们自然是被我算计了”杨三阳眼中满是得意。 白泽眼睛亮了:“成了就好!成了就好!只要不说出来,谁能知道是你干的?你我日后在大荒也算有了立足根本,纵使是神帝,咱们也就不惧他,逼急了直接掀桌子。” 白泽又开始嘚瑟了,已经开始畅想未来,甚至于和神帝叫板。 “你还需老实一段时间,可千万别无事生非,阿弥陀要消化这次的底蕴,没有亿万年是休想,咱们还需暗中蛰伏发展,不可做出头鸟。在背后偷偷摸摸的下手便好,跳出去给人当靶子吗?”杨三阳对着白泽苦口婆心的道。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