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笑着点点头,只在李仇不注意间,眼中微微闪过一丝冷笑。这场酒宴一直吃得天黑方才结束,蒋先生早已借口不胜酒力离席回家了,李仇一直喝得两眼发赤方才告辞,他住在金陵的‘承运客栈’,包了个独院,从三思酒楼出来后,李仇又去青楼厮混了半个时辰,这才尽兴而归,但李仇却不知道,就在他刚刚离开三思酒楼便被人盯上了。快到‘承运客栈’时,突然中黑暗中射出几支短弩,他的两个从人哼了一声便中箭倒下,几个黑影冲上来,一掌劈晕李仇便把他连同两个从人一起装进麻袋,消失在夜幕之中。当李仇被水泼醒时,只见自己被赤身绑在一根铁柱上,四周烈火熊熊,里面插满了烧红的刑具,四周站着十几个蒙面赤身大汉,在正前方摆着一张屏风,后面坐有一人。李仇顿时勃然大怒,厉声喝道:“你们知道我是谁吗?竟胆敢把我抓来!”“我们知道你是义王李玼的第七子,现是‘承运行’的四当家,可对?”“既然知道我是宗室,就赶快把我放了,否则你们将有大祸临头!”“李仇,你在京城是个花花公子,做了不少恶事,这个我们不管你,把你抓来,只想问你一件事。”“什么事?”“就是你在酒楼中所说,朝廷就要变天之事!”李仇顿时脸色大变,刚才的那个蒋先生到底是什么人?“可是那个姓蒋的所告,他是何人?”“刚才和你在酒楼说话之人即不姓蒋,也不是什么周仲的西席,这个你就别问了,只要好好回答我的问题便是,否则……。”“否则怎样!你们到底是什么人?”“我们是什么人你也不要管,你且看看墙上挂的是什么?”李仇抬头一看,不禁吓得魂飞魄散,四周墙上竟然赫赫挂着十几张完整的人皮,面目表情栩栩入生,皆为极痛苦之色。“你们想、想做什么?”李仇不禁害怕起来。“这墙上一共有十七张人皮,三教九流都有,惟独缺一张宗室的人皮,你来得不是正好吗?说!什么朝廷要变天。”“适才在酒楼只是戏言,长安皆流传朝廷要变天,我也只是道听途说,并不知详情。”屏风后面之人冷冷的举了个手势,几名大汉便上前拿着尖刀欲剥李仇的面皮。“啊!不要!不要!我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