月见他满眼布满血丝,不由歉疚地说道:“先生辛苦了。”“哪里!现在是初创期,等慢慢地顺了就好了,现在虽然累点,但心中却是畅快!”他说的是实话,自己委屈了多年,现在终于能大展抱负了,这段时间心中畅快之极,他十分感激李月的信任。李月笑笑对他说道:“吴应礼来了!”萧隐闻言不禁眉头一皱道:“他终于要动手了吗?”“先生就给他们说说明白吧!”李月见卢焕和卞奇一脸茫然,便笑着对萧隐说道。“是这样,李希烈近两年来不断招兵买马,其野心路人皆知,今上登基以来,越来越不能容忍他的这种行为,开始从各方面限制他,再加上河南的百姓已不堪重负,再不寻找出路,李希烈的基础就可能会崩溃,所以他必须要有所行动了,那他的突破口在哪里呢?西是东都洛阳,他暂还不敢公开造反,北是相州田承嗣,手握十万重兵,也不行;南面是淮西田神功,手握李光弼旧部,虽已大不如昔,但也不好轻惹;那剩下的就是荆州的李峘和淮南道了,都是军事较弱的地方,现在从吴应礼来金陵便可推断出,李希烈的目光应是放在了东方,很可能是先取淮南道,再攻江南东道,随即往南发展。”李月点点头说道:“我也是这样想的,你们先回去,派人紧紧盯住吴应礼,随时来报告。”“是!”这时李月见到许然欲言又止,便问道:“你叫什么名字?可是有话要说?”许然跪下答道:“属下叫许然,公开身份是三元酒楼的掌柜,现是观日组成员,编号乙二,但属下的另一个秘密身份则是李希烈在江南东道的总联络人,吴应礼在江南东道的行程都由属下负责安排。”李月和萧隐对望一眼,大喜道:“这样就最好,卢焕!这事就由你来负责,要满足吴应礼的一切要求,但又不能让他起疑心。”“是!”三人走后,萧隐对李月说道:“此事还需早点禀报皇上的好,现在淮南道观察使由盐铁转运使骆奉先兼任,此人一心捞钱,必没有防范,应提醒皇上早想对策。”李月苦笑一声说道:“先生可能还不知道,灭掉李希烈就是大哥给我江南东道的条件之一,他的对策自然就是要我去解决李希烈。”萧隐一呆,急急地说道:“我们刚刚裁军,哪有兵力和李希烈对抗,难道皇上不知吗?再说江南初定,若再经兵灾,恐怕数十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