琮儿,不过是用以平衡亨儿的势力,其实朕真正想立的却是璘儿或者你,可惜你根基太浅,还没有从政经验,需要多锻炼几年。小月,你知道朕为什么想要立你吗?”“微臣不知?”李隆基凝视了他一会儿,才慢慢说道:“在朕四十岁时,朕一定会立自己的儿子为储,可现在朕已六十余岁,已知天命不可违,现在考虑的更多是我李氏江山的千秋万代,亨儿守成有余,开拓却不足,难以在乱世中决断;而琮儿若主政,百姓则多灾,故决不能立之,琬儿虽略强,怎奈他和琮儿走得太近,也不妥!朕便想到了璘儿和你,前次虽有戏言成分,但你是我李氏嫡传,确实也是朕的一个后备人选之一。还有就是天命昭昭啊!你不知道,在六月时,天呈异象,日蚀如钩,宗正卿李彻便依太宗遗言,从太庙取出一密旨,是我太宗皇帝百年前所下,言百年后天有日蚀异相可拆之,朕看了,你知道太宗遗旨中写得是什么吗?太宗说,百年后,我朝将有大乱,惟宗室中在八月十五日生且名为月者可挽救我李氏江山,这不就是在说你吗?日蚀现者,天下必乱,朕现在忧心啊!不知将乱在何处?小月,你来说说看,这乱将出在何处?”“皇上,臣以为东北方可能有变!”“你是指安禄山?不会的,朕待他不薄,他也一向忠心耿耿,虽然此人有点好大喜功,但若要说他背朕,朕实不相信,右相也总说他欲反,但朕清楚,这不过是二人间的私怨罢了,他到处宣扬,朕已责备过他,小月之说,想必也是从他那里听来,不足为信。”李月暗叹了一口气说道:“臣刚才在想,太宗遗旨的意思恐怕要臣征战四方,保我李氏江山吧!臣愿为大将保卫山河,确实不适合居上位,望皇上三思!”“现在你就是想,朕也不会立你,你以为随便就可以坐这个位子吗?若在朝中没有足够的支持,这个位子决不可能坐得安稳,若上天再给朕十年,朕就可以从容安排,也不至于象现在一样,走这步险棋了,可朕的身体,朕心里明白啊!”说道这,李隆基长叹一口气,显得倦意十足,他轻轻挥挥手,示意李月可以告退了,李月慢慢地走了出来,等到了赵绿敏,两人便一起离开了皇宫。在玄武门时,李月突然看见一黄门在向他招手,那黄门见四下无人,悄悄塞了张纸条给李月。李月在车内打开,上面只有一句话:“今夜酉时正,天然居三楼。”李月笑笑把纸条撕得粉碎,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