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月回到房内,见鲁平倒在地上,一支短弩射穿了他的太阳**,已经当场毙命,韩滉则目瞪口呆的站在一旁,还没有缓过神来。李月顺着短弩射来的方向看去,只见对面墙上开有一气孔,气孔外隐约可见一株高大的槐树,短弩就是从气孔射进,先是有人故意弄出动静,引他出去,然后另一人跃上槐树得手。这些人一定是跟着韩滉寻到此地的。李月心中恼怒之极,他一天内连着两次着道,这是从未有过的事情,但李月心中同时也生了警惕,这帮人早就暗中跟踪,自己却不知,可见他们也武功极高,自己出山后,一直未逢对手,自己只看到在武林大会上追逐名利的苦航、陈放之辈,便以为天下之人不过如此,其实真正的高手是不屑为之的,就象自己一样。看来自己真的有些大意了,小看了天下的武林高手。这时即墨他们已经撞开大门,冲进院子,把刚才李月射下之人牢牢按在地上。等李月拉着韩滉来到院子里,即墨却一脸苦笑的看着他:“公子,他嘴里藏有剧毒,已经自尽了。”“看来他就是李希烈手下那帮最神秘的死士之一了。”缓过神的韩滉在一旁说道。“太冲兄请详细说说!”“其实我也不是很清楚,只知道李希烈蓄养有三批死士,其中有一批人极为神秘,平时很少出手,一但出手,极少有失误,而且若有失手,必自杀谢罪!”“那另外两批死士呢?”“另外两批人是李希烈从各地收罗的奇人异士,不仅是武林人士,连杂耍、制药的人也有,约有三百人,散布在山南道各地。”“蓄养这么多人,不知需要多少开支,看来这李希烈确实有钱,野心也不小啊!”李月冷冷地说道。“禀报公子,这刺客我已经仔细查过,没有半点线索。”李月走到地上的刺客旁,蹲下来仔细看了看,只见这名刺客脸上已经发黑,身穿的黑色夜行服,衣料质地上等,但却是赤着双脚,李月起身问韩滉道:“襄阳一带可有赤足的风俗?”“虽然穿不起鞋的贫苦人家比比皆是,但象他这样特地赤足的却没有。”李月想了想,撬开他的嘴,从嘴里找到了一点毒药的残末,小心的把它收好,一旁的韩滉见状奇怪,不禁问道:“迎春在做什么?”“我见他所服毒药甚为少见,或许能找到什么线索。”“他们只是李希烈的死士而已,为何对他们如此用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