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京里发生了很多大事。”李郁父子三人在密室里又召开了秘密会议。“什么事?”李月暗暗吃了一惊,但他依旧不露声色地问道。“太子可能要被废了。”“何以见得?”“最近有消息说,皇上和太子因户部开支问题,发生了很大的矛盾,太子对皇上这十几年来的挥霍的过度军费极为不满,皇上因此还和太子吵过几次。”李月点点头道:“这其实就是两人的执政理念不同,一个好大喜功;一个讲求实际。财政收支便成了爆发点,大哥!我大唐的财政收支应该不容乐观吧!”李照摇摇头道:“岂止是不容乐观,应该用严重恶化来形容,这十几年来,均田制逐渐被破坏,土地大量集中在少数豪强手中,而他们又不纳税,赋税收入逐年减少,财政收支从天宝二年开始便出现赤字,偏偏今上改革军制,以募兵制替代府兵制,财政支出骤增,再加上连年用兵,几年下来就把大唐历年积蓄的老本挥霍一空,还有他本人的奢侈浪费就不用再说了,现在钱贱银贵,好多地方都开始用银结算了,最后倒霉的还是普通百姓,税赋已经加到了极至,再无财源,可是户部还有大量去年的军费尚未支付,更不用提今年的了,前几天皇上赏你军的钱财,我还不知道从哪一块挤出来呢!今上留给太子的已经是一个千疮百孔的空壳了,太子怎能不怒!”“照儿说得不错,现在很多地方确实已经是民不聊生,上个月因京城年初的旱灾使得京兆一带颗粒无收,米价暴涨,你知道街上有多少要饭的人吗?最后今上下令放粮十万石赈灾,但到了杨国忠手里,却是用平价卖给老百姓,老百姓苦也罢了,偏偏富贵人家却变本加厉的穷奢极欲,一面是穷人饿死街头,一面是富人酒肉馊臭,你说天下安能不乱,有的时候我也真希望他早点死,让太子即位算了,也许百姓能好过点。”“太子现在不在其位,自然是心忧天下,当年李隆基初即位时也何尝不是如此。等真正坐了那个位子,内忧外患,你说他能坐享太平吗?我怀疑甚至还不及其父。”“那小月认为如何才能做好那个位子呢?”“一言难尽!总之是要先解决藩镇的割据局面,然后逐渐缓和社会矛盾,徐徐图之,我可以在马上帮父亲取天下,怎样坐天下就看父亲的手段了,不过父亲在士大夫中极有威信,这是父亲能做稳江山的最大优势,想长治久安,还得靠文人来治国啊!现在天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