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和南诏的战争,主将必和他有关;相反,在对吐蕃的战争可以让我发挥的余地更大,况且我还有一支奇兵在天祝。”“我也是这样认为,不过大唐屡败于南诏,公子若能胜之,则更显功绩。”“惊鸿放心,我早晚会和南诏一战。”李月命桑明源留在江南为南方三道总负责,命风叶组建月组江南分组,命秦朴负责江南道日组;在安排好一切后,李月携赵绿敏直接从苏州日夜兼程赶回长安。在途中接到太子密函,命他立即回京有要事相商。“啪!”一只茶杯被摔得粉碎,“蠢材!统统是蠢材!二百多人就只剩二十几人,你们还有什么脸来见我。”郯王李琮铁青着脸指着地上的林雁南破口大骂。“郯王殿下,是因为对方实在太过于厉害,我的二弟在一个照面内就被对方杀死。”“那你告诉我,你说的对方是谁,别再说只有两个人,鬼才会相信!”“郯王殿下,确实是两个人,一个是年青人,一个是个老道士,他们的武功相仿,都高得吓人,尤其是那个年青人,下手极为狠辣,出手之下,绝无活口。请郯王明鉴!”“大哥,林先生说的可能是真的,你忘了那个李月了吗?你不觉得这个年青人的风格和李月在嵩山时的表现很相似吗?”“我早就猜到是他了!但那个老道士是谁?”“这个属下确实不知。”林雁南低声答到。“陈放,你知道吗?”“属下也不知!”陈放躬身答到。但他已经隐隐猜到,这个老道士应该就是铁剑观死了几十年又冒出来的师祖长乐了,他这次回去,已经略略查到了一点眉目,但他不愿再惹火上身,故没有说出来。“先不要管李月,林家主、陈掌门,我的大风堂已经被你们俩折腾得差不多了,但在江南贩盐的事还得继续,就麻烦你们再抽出一些人手,派往江南,林家在常州,终南派在杭州各设一个点。暂时就不要招惹李月他们了,要集中精力运盐和开武馆。我再给你们每人十万两银子做启动资金,同时也会写信给陈少游关照你们。你们可否明白?”“属下遵命!”林雁南和陈放齐声答道,合法贩卖私盐,这等美事如何不肯。林雁南和陈放走后,李琮头痛地看着寿王李瑁:“这个李月我们该如何对付他呢?”“大哥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