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必有几分本事,他不敢怠慢,忙请李月坐下说道:“我阅人无数,道长长相不凡,将来必不是池中之物,不知道长是否看过犬子?”“未曾!”这时,安老夫人吩咐下人道:“你们去看看少爷是否醒来?”不一会儿,下人来报:“少爷刚醒。”安禄山呆了一下,安庆绪自受伤以来,就一直昏迷不醒,现在何来醒来的说法,必是母亲的什么古怪想法。这时李月站起来说道:“什么话也别说了,让我先看看公子的伤情。”进了病房,李月轻轻拉开安庆绪的被子,安禄山和老夫人站在一旁紧张的望着,安庆绪虽说是[醒来],但却闭着眼睛,对外界一无所知,李月见安庆绪脸色蜡黄、毫无血色,呼吸时断时续,知道他必定受内伤极重,便拿出一粒碧心丹,递给安禄山,吩咐用水化掉半粒,喂安庆绪喝下,明天再服半粒,安禄山接过药丸,交给下人去办理不提,李月又检查了安庆绪的伤势,发现他两肘骨尽皆裂碎,肋骨断了五根,其中两根已穿透肺叶,这才是他最重的伤,李月也暗暗心惊,没想到差点要了安庆绪的命,检查完伤势后,李月心中有了定论,他站起来对十分紧张的安禄山和老夫人说道:“伤情我已明了,主要是肺部的伤重,不过我能治,等喂了他药丸,稳定了伤势后再说,我们先等一个时辰,应该就有效果。”安禄山大喜,忙请李月到客堂稍坐,李月指着那昆仑奴说道:“此时杀人不吉利,请容后再说。”此时安禄山心情大好,手一挥,“先押下去,以后再说!”不到一个时辰,有丫鬟急匆匆来报,说少爷醒了,安禄山赶紧进入房内,见安庆绪脸上已有了血色,且睁开眼睛,轻轻的叫了他一声,安禄山的泪水禁不住流了下来,他紧紧握住儿子的手,他的正妻已去世多年,只留下这一个儿子,自从他受伤以来,就一直就昏迷不醒,几乎所有的军中名医都来看过,均束手无策,现在他居然醒来了,看来这道士确实有一手。又过了一天,安庆绪精神好了很多,已经能说几句话了,安禄山和安老夫人大喜过望,对李月感激不尽,不过李月淡淡说道:“这只是药丸激发了公子的潜能,若五日之内不取出断骨,公子必死无疑!”“那请道长赶快医治!”见李月不答,安禄山立即明白了李月的意思,命人抬上二个大箱说道:“这是十万两白银,若道长能治好犬子,尽管拿去,某家决不食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