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规律,一般人的头疼往往是先轻后重,决非夫人这般突然剧痛的,那就还有一种可能性,就是异物侵入,适才我师兄用内力感受到了夫人头内有寸许长的活物,夫人最近又在水边呆过,所以我推断可能是水蛭,也只有这样,夫人的脸色才会呈失血之状。”听了李月的分析,那赵知府紧张的问道:“可有解救之法?”,李月笑笑说道:“如果真是水蛭,倒也容易,大人可取一点新鲜的鸡血,一块纱布,再拿一根针灸用的针来。”不一会儿,下人把三样东西备全,李月左手用纱布沾点血,放到妇人鼻前,右手捏着金针,凝视着妇人的鼻孔,赵陶父子站在旁边观望,大气都不敢出一口,几个丫鬟和赵春表妹早已退下,房间里一时寂静无声。随着血腥气越来越重,突然一物闪电般从妇人的鼻孔里窜出,沾一点血后又迅速缩回,就在该物快要缩回时,妇人的另一鼻孔也窜出一物,当两物一出一进正好平齐时,李月出手了,众人只觉眼一花,李月笑吟吟的站起来,举起手中金针,那金针上串着两物,正拼命的扭曲挣扎,众人定睛一看,果然是两条肥大的水蛭。李月将水蛭交给下人,然后对赵知府说道:“应该无事了,夫人过不久就会醒来,再补补身体就无妨了。”赵知府大喜,忙把二人让到客室,命下人上茶后说道:“看了这么多名医,虽然也有人怀疑是头内有异物,但手到病除的,还是二位仙长啊!真是国手!真是国手!”李月笑笑说道:“大人太抬举我们了,这不过是小症,甚至连病都不是,怎敢当国手二字。”“不然,这虽非病,但川中名医我均已请遍,却无人可治,如果说我川中狭小,那京城赵王妃也生有怪病,多名御医诊治,均说不是病,但也无计可施,你说国手又有什么用?”“啊!”李月大吃一惊,小心翼翼地问道:“你说的赵王妃可是赵王李郁的王妃,明妃?”“正是!”赵知府回答道。李月的心开始乱了起来,多年未见的母亲竟然生病,这该怎么办才好?这该如何是好?他恨不得马上就飞到母亲身边。长乐看李月坐在那里发楞,赶忙拉起李月向赵知府告别,说山中本有急事返回,但因要治夫人的病才耽误了半日,现在夫人已经安好,所以要急着赶回终南山。那赵知府见苦留不住,诊金又不肯收,只得放他们离去。离开知府衙门,长乐对李月说道:“你别急,当年师兄说你和母亲八年后还有相见之期,现在正好八年,你母亲就生了病,其中必有缘由,我们先回山问问师兄再说。”李月想想,便点头答应,当夜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