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八贤王站在书院门口台阶上,双手拢在袖子里,一派悠然的看着那越来越近的烛火的时候,应明院长的院子里,公孙策,包拯,展昭等人正沉默的站着。
包拯盯着倒在地上的阳企山的尸首,淡淡开口,“陆大哥,收敛尸体吧。”
陆云此时的脸上还停留着刚刚那瞬间突变的惊愕模样,闻言,转头看向包拯,怔了怔,才应道,“已经……结束了?”
包拯转头,看向院子门口,开口道,“已经结束了。”
公孙策闻言,转头看向包拯,满眼的疑惑,明明还有很多不解之处不是吗?后山的祭坛是谁弄的?那个瞎子,还有木都统怎么会来庐州?还有那王松房间里的被展昭不小心撞倒碎裂在地的花瓶,藏在花瓶里头的侉依族的指示宝藏的对联是怎么回事?给八贤王和庞太师寄信的人又是谁?还有那香料……
大包拯只是定定的看着院子门口的方向,公孙策循着包拯的视线看去,就见蒙放正静静的看着那倒在地上的尸首,静静的凝视了好一会儿,似乎才刚刚发现包拯的视线般,抬头,对包拯和公孙策淡淡的一笑,便转身,一步一步慢慢的离开。
包拯看着蒙放走了,低声开口,“我们去后山吧。”
公孙策收回视线,转头看向身边站着的包拯,见包拯神情凝重,便慢慢点头。
从后门走向后山的距离很近,来的后门处,公孙策便见蒙放一身白衣,手里提着一壶酒,慢慢的走向了后山。
包拯和公孙策都一路沉默,跟着蒙放慢慢的走着,蒙放似乎知道有他们跟着,路途走得很慢,有时,还会停下来,等着他们。而展昭也默然不语的跟着。
待,来到侉依族祭坛的洞口,蒙放没有进去,只是安静的站着,将手里的酒慢慢的洒在地上,待酒洒完了,蒙放才低声开口,“我五年前来到书院,没有任何功名在身,唯有抚琴。那时候,应明院长见我背着琴,便在书院门口的台阶上坐下,问我,‘可否来一曲?’,我抚琴毕,应明院长便笑说道,‘以后你就在书院里教书。’”
“不知道为什么……这几日,我总是会想起那日抚琴,院长坐在台阶上听我抚琴的样子。”蒙放低笑着,“或许是因为这几年,他是真的对我不错吧。”
“……我还记得,他第一次来我们侉依族的时候,给我带了一支拨浪鼓……呵呵……那是我第一次收到山下的小孩玩具……我那时候连睡觉的时候都抱着它……很傻对不对?”
“……他那酒瓶子是我爹送的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