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是!”
“那太好了!”白术瞬间狂喜:
“还以为年幼的我,终于要惨遭人生中第一次潜规则了!不是的话,那就太好了!”
“我……”
“别爱我,没结果。”白术挤挤眼:“我懂,我都懂的。”
女子骤然沉默了下去,良久,才有声音传来。
“你明白就好。”女子淡淡开口:“然须若是问起……”
“没接触,不合适,三观分歧太大,家里人不同意。”白术立马接口,骄傲昂起胸膛:“这一套,我可熟了,不用你教我!”
“你倒是有趣。”女子深深看了少年一眼,他微微仰着头,清俊的脸上满是自得。
“还好,还好。”白术闻言,又谦虚低下脑袋。
“十七岁,阳符三重。”
最后离开营帐前,女子似乎笑了笑:
“你对自己的评价,倒是乏善可陈。”
“那要怎么说?二十四岁,是个学生?”
对着那个早已远去的身影,白术无奈摊开手:
“也太恶臭了吧……”
……
……
……
于此同时,千万里之外的邺都,正是放灯的时候。
浩渺的莲花池上空,一盏盏燃着焰光的彩灯,被轻轻一抛,送上了青天。
穿灰衣布袍的小厮们侍立在一处,他们撮嘴一呼,便有清风生出,把那些下坠的彩灯,重新托上空冥。
华美的画舫在莲花池上穿行,划破满池的清辉。
笑声和闹声从画舫上飘出来,如玉的面庞和绮丽的裙琚,在画舫的小窗中若隐若现。
今夜,邺都久负盛名的重华湖中,竟只有这一艘画舫。
金甲的武士们持戟肃立,沿湖警戒,驾驭虹桥的武修手托警钟,面容肃穆,封锁上下四方。
今夜在画舫游湖的,都是公室侯府里的贵女。
若是出了纰漏,对于整个邺都,都无疑是一场大地震。
而在无数人心头警戒难安的时候,游湖的画舫里,却是一派言笑晏晏。
几只样式精巧的陶兽耳方壶,正徐徐,有如兰似麝的袅袅白烟从兽耳喷出。
在琉璃镶嵌的八梨木宫灯下,那群身份显赫的贵女们,裙琚招摇,都翘首望着各自的彩灯,不时惊叫连连。
“哎呀。”
一个绿纱宫裙,额上点着梅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