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我不下山的!”虚了忙不迭摇头:“我只是来送送小师弟。”
“真不去?”
“不去!”
“好吧。”虚岩看了他一眼,又叹息一声。
虚了是自己从小带大的,对于他的事,寺里没有人比自己更清楚。
“诸位师兄……”
白术忍不住问了句:“虚行师兄为何不在?可是师弟有哪处行事不妥,得罪了虚行师兄?”
“虚行?”
虚岩闻言一楞,随即嘿嘿一笑。
其余僧人皆是笑而不语,一脸便秘后畅快而出的表情。
“虚行师弟,他脑子被驴踢过的。”
一旁虚了斟酌着言语,小心翼翼道。
“真是被驴踢过,他是长乐城附近出身,被老师偶然瞧见,才带回山里的。”
见白术一脸不可思议,虚了无奈解释道:
“他听说当和尚不能娶妻,就想去勾栏体验一番,但年纪太幼……”
“但他太小了,那活硬不起来,不知从哪听来一个偏方,就想把自家那头大黑驴的驴根给割下来。”
虚岩怪笑接过话茬:“然后,差点被自家黑驴踩死。”
“真的。”虚了补充道:“连脑浆子都踩出来了,老师把他抱来山里急救,是我亲眼所见的。”
白术嘴角一抽,也不说话了。
“所以,虚行向来是不合群的。”
虚岩对此作出总结:“他不是针对你,无须放在心上。”
“明白了。”
白术点点头。
“好了,散去吧!”
虚岩咆哮一声,手足并用,把一旁不死心的和尚们统统赶了出去,有几个负隅顽抗的,被他拎着就远远提开。
“去和老师告别一声,就启程吧。”
虚羽摩拳擦掌:“长乐城可好玩了!”
“好。”
白术点头,几个便腾空而起,直直去往山巅的一处佛堂。
山风清寒,万籁俱寂。
白术他们才刚刚来到山顶,就看见一个赤面僧人立在门外,双眸似闭非闭。
“老师!”
白术等急忙上前行礼。
“今日去长乐城,你恐怕要在那呆上些时日,起码也是数月了。”
无怀缓缓开口:
“婆稚观想法诡异古奥,一有不对,便随时传讯给我,可明白了?”
“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