房里,关上门就走了。
知业被自己的臭袜子熏得几欲作呕,心中更是怕得不行,奈何什么办法都没有,只能等着奇迹出现。
另一边,侍卫将搜到的东西呈到二皇子面前,说道:“标下奉殿下之命守在四处,果见后门有人敲门,三长两短,那婆子便鬼鬼祟祟开了门,来的是知业。二人正交谈时,被我等抓个正着,搜出以上物品。”
二皇子面无表情地将那堆东西一一过目,碎银子、荷包、帕子都不入他的眼,只那根镶金错玉的马鞭和书信让他呼吸急促。
“退下。”二皇子打发走侍卫和伺候的下人,这才拿起马鞭仔细查看。
马鞭做得十分精致,非是寻常人家有得起的,也不是寻常人敢用的,满打满算,整个京城里就只有福王世子裴扬一人胆敢如此张狂。
二皇子已是嫉火丛生,待拿起书信撕开一看,更是气得脸嘴铁青,当场就把茶盅给砸了!
下人听见动静,连忙道:“殿下?”
“滚!”二皇子怒吼一声,抓起马鞭和书信朝着后宅快步而去。
王瑟面无表情地坐在床前,任由罗衣帮她搽药。
这次二皇子没打她的脸,而是打了她的肩背胳膊,一眼看去,触目惊心。
罗衣虽是小心再小心,还是疼得她轻轻颤抖。
门被踹开,二皇子怒发冲冠,大步走入。
罗衣一看不好,赶紧上前去拦二皇子,疾声道:“殿下,殿下,有话好好说……”
“滚!不知廉耻的贱婢!就是你们这起子淫贱东西在中间使坏勾连!”二皇子朝着罗衣就是一鞭子。
“啊……”罗衣惨叫一声,捂着被打伤的脸扑倒在地。
王瑟站起身来,优雅地将衣裳穿好,微微仰起天鹅一般美丽的脖颈,泪光闪闪地看向二皇子,哽咽着道:“殿下还是不肯信我吗?既然如此,您赐死我吧!”
“呸!不守妇道的贱人!你也配!”二皇子冷声道:“我只当你与裴融旧情未了,没想到你还和别人勾搭成奸!”
王瑟脸色惨白,随即红得滴血,愤怒地道:“殿下就这么想往自个儿头上戴绿帽子么?为何一而再,再而三如此侮辱我,也侮辱你自己?!”
“还敢否认!”二皇子暴怒地将马鞭和书信朝王瑟的脸砸去,咬牙切齿、目呲欲裂:“贱人!你好好看看这是什么!你对得起我!”
王瑟看一眼马鞭,觉着有些眼熟,一时之间却想不起来是谁的,便心慌意乱地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