装望夫石一直目送他离开院门才回过身拍着胸口呼气。
和陌生男人做夫妻真难啊。
都不知道他到底在想什么,什么时候突然就生气了。
行吧,既然老板想吃鱼豆花,她就下厨去呗。
柳枝和莲枝匆匆忙忙赶回来,见檀悠悠在那慢条斯理地换衣裳,就道:“您这是又要下厨?”
檀悠悠道:“可不是么?来了客人,当家的没吃上鱼豆花,和我不高兴呢。”
柳枝道:“那不怪您啊,来了客人没通传,是下头的人不会事。”
“讲这些做什么?莲枝和我去厨房,柳枝留下来收拾行李。说是要带我一起去庄子里赈灾。”
檀悠悠完全没有期待。
赈灾是有意义的事,她不是不乐意去,也不怕吃苦,就怕被人横挑鼻子竖挑眼。
想想啊,这里正乎得热火朝天,那边板着脸不停要求:“笑不露齿,声不宜高,站如松,坐如钟,你这样和人打交道不端庄……”
光是想像都让人好生绝望。
柳枝最懂檀悠悠,同情地柔声安慰:“不怕,小姐有奴婢呢,晚上奴婢给您暖脚。”
檀悠悠笑了,摸摸柳枝滑嫩的脸蛋,去了厨房。
张有福站在厨房门口翘首以待,见她来了就赶紧迎上来,点头哈腰的:“少奶奶,您来啦,鱼已经杀好了,就等您来调味上笼呢。”
檀悠悠奇怪得很:“怎么这样乖觉,我还没让人来说呢。”
张有福笑得卑微:“都怪老奴不懂事,传错了话,害得公子没吃上您做的鱼豆花,这不,将功补过,将功补过。”
檀悠悠仔细一捋,就明白了前后因果,为了证明心中猜想,问道:“张管事这是挨罚啦?”
张有福尴尬地道:“一个月月钱。”
檀悠悠趁机道:“以后家里有客,记得通传,都谨慎小心些,就不容易出错了。”
张有福把头点成鸡啄米:“是,是,老奴记住了。”
檀悠悠这次只做了一份鱼豆花专供裴融,其他人都没做,再好吃的东西,接连吃上几次就得腻了,需要隔三岔五地吃,留个念想才香。
外书房里,福王世子、杨慕飞还和裴融坐在一块议事,谈的是京城里的局势,只是裴融明显心不在焉,几次走神。
福王世子心怀不满,打趣道:“我说向光啊,为何回了一趟内宅就换了一身衣裳?很奇怪啊。”
杨慕飞本来没注意这个,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