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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4章:被抓了个现行(1 / 1)

阎解放听着无奈:不仅给了。许大茂为了尽快打发秦京茹回老家,更还多给了好几毛钱呢。

何雨柱也朦胧地听到,又是一阵叹气。接着,他就自己嘟嘟囔囔着,说起了自觉悲惨的恋爱经历。

从十六七岁开始,他就想着能找个合适的女孩,认真地谈恋爱,等着结婚。

那时年轻,他觉得对他有好感的女孩子还是有的。不仅有,似乎还挺多呢。

可随着年龄的增长,他觉得这些每个都能够成为他好妻子的女孩子,一个个都跑掉了。

只剩下秦淮茹,每天跟他嘻嘻哈哈着抢饭盒,每天给认真地打扫屋子。

阎解放喝酒也是不少,此时听他胡乱地说着,更觉得脑袋发懵,又还插不进话。

正在烦心的时候,他下意识地隔着窗户看去:身材窈窕的于海棠,正带着脸上的得以神色,向后院走去。

阎解放不禁脱口而出:“哟,于海棠怎么又来了?”

何雨柱自然认识于海棠,也知道她近来总到这个大院里来。

此时头脑混乱的他,笑呵呵地说:“于海棠?怎么着,她也要找我?”

“应该是找你的仇敌去了。”阎解放自顾说着。

并没有听清,何雨柱“嗯”了一声。

屋门被推开,大概恢复了清醒头脑的秦淮茹,迈步走了进来。

“哟,傻柱还坚持着呐?!”她看到何雨柱脸上茫然的神色,不禁笑了起来。

“你,你来干什么?”何雨柱嘟囔着说。

白了他一眼,秦淮茹转头对阎解放说:“解放,你也累了大半天,赶紧回家歇会儿。”

“那好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阎解放答应着,再对何雨柱说,“柱哥,你赶紧睡会儿。”

说完,他看向秦淮茹。

“我没事儿,”她不在意地说,“等他睡着了,我帮他收拾收拾屋子。”

阎解放点点头,出屋回了自家。

秦淮茹看他走远,嘴里自顾说着:“这阎解放,总觉得他很神秘似的。”

见没有回应,她转头看向床上:何雨柱已经发出了鼾声。

笑了笑,她把屋子大致收拾了一下。

这间屋子经常进来,她干起活来自然是轻车熟路。

也没什么好打扫的,很快就忙乎完了的她,坐下来休息一下。

“妈,奶奶问你晚上吃什么?!”贾梗隔着屋门喊了一声。

刚要回答,秦淮茹又担心吵醒何雨柱,就走到屋门边,拉开一道缝。

她露出半张脸、半个身子,对外面低声回应着:“还不着急呢!再说也有我从酒席带回来的一饭盒剩菜,再热几个窝头也就够了。”

刚要关好屋门,她听到贾梗埋怨着说:“老吃窝头了。”

“跟你奶奶说去,碗柜里还有两个馒头,晚上你吃!”秦淮茹说完,赶紧关好了屋门。

十三岁的贾梗,已经大约知道“人事”了。

秦淮茹在单身汉的屋子里,更还如此神秘的状态,让他觉得很郁闷。

但也不敢就这样闯进去,把她拉回家,贾梗只好一步三回头地走了。

重新坐回椅子里,秦淮茹看着入梦的何雨柱,不禁心情荡漾起来。

喝了酒的她,原本对这个男人也很喜爱。此时她不禁生出想要离他近一点,更近一点的渴望。

干脆搬着椅子坐到床边,她看着心爱的这个男人,情不自禁地伸手去摸摸他的脸。

看得心里欢喜,她再凑近他,不禁暗笑一声:酒味儿可真大。

此时的她,像是得到了一个可以随意摆弄的玩具。

想着小时候别说玩具,就是隔着商店的橱窗看看里面的布娃娃,对于秦淮茹来说也是很解馋的事。

现在有这么一个好“玩具”,她自然是开心不已……。

阎解放回了家,也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。

没多久,他就被屋外的激烈说话声吵醒了。

走出去看看,他见到于海棠坐在一边,像是舌战群儒一般,正和包括于丽在内的阎家人,说着什么。

阎解放没听几句就明白了:许大茂正式向于海棠求婚,希望能够尽快结婚。

于海棠虽然性格高傲,却也因此喜欢听奉承话,很容易地被许大茂说动心了。

阎埠贵等人觉得这事儿的进展有点快,似乎很不妥。

于丽更是表示了反对:“许大茂刚离婚,好像跟秦淮茹的堂妹也走得挺近。”

于海棠当即撇撇嘴:“秦京茹吧?许大茂说了,他对她没那个意思。”

“没那个意思?”阎解放冷冷地说,“你只听他的,怎么没有去问问秦京茹?”

于海棠听了这话,不禁沉默起来。

“笃笃”两声,阎家的屋门被敲响了。

说着“请进”,阎埠贵作势欲起,却见来人正是许大茂。

手里拎着两瓶酒和点心匣子,许大茂走进来大大咧咧地说着:“三大爷,我这是来看您了。”

哪有这么容易就得到许多礼物的好事。

阎埠贵疑惑地问:“大茂,你这是,”

许大茂冲屋子里的人逐一点点头,再看向他:“三大爷,我这是来跟您说一声儿——我和海棠准备结婚了。”

阎家人都是惊愕,于海棠红着脸没说话。

“就今儿晚上吧,我出钱买东西,在您这儿大家伙儿一起喝顿酒。”许大茂笑呵呵地对阎埠贵说。

阎埠贵那种似乎与生俱来的占便宜心理,此时逐渐在发生作用,并渐渐地反映在了脸上。

“大茂,干嘛这么客气?”他笑眯眯地问。

许大茂刚要答话,阎解放先开了口:“许哥,你自己的事自己应该很清楚。再说,你们的事,应该去跟于海棠的父母说才对。”

早有准备的许大茂,立刻笑着说:“是啊,这不先跟我三大爷喝一顿嘛!”

“没必要。再说,”阎解放淡淡地说,“这事儿阎家怎么好现在参与?”

说着,他不顾阎埠贵心痛的表情,把桌上的几样礼物,塞回到许大茂的手里。

“解放,你这是还记仇呢吧?你这就没劲了。”许大茂还想凭借三寸不烂之舌,进行另外的解释。

“好了,你先回去吧。海棠姐要是想去你那里,我们也拦不住,不是吗?”阎解放“护送”着他,向屋外走去。

于海棠心里已经有了犹豫,见阎解放对许大茂也不客气。

即便她性格高傲,可是因为和阎解放处得不错,更还说得有理,也就不好反对。

总还是要跟出来,她带着尴尬的神情走出屋子。

这边几人还在推搡,中院那边却先传来了吵闹声。

阎解放等人赶紧过去,只见是“一锅乱粥”。

秦淮茹喜爱了一会儿何雨柱,眼见他睡得安慰,自己也睏意很浓,不禁趴在他的身边睡着了。

不知过了多久,她似乎听到背后的屋门响了一下,似乎有人走了进来。

头脑昏沉的她,意识没有清醒,又觉得背上有何雨柱的胳膊搭着很温暖,所以还是趴着没动。

进屋的人,是娄晓娥、贾梗。

娄晓娥匆匆办了事,想着心里对不住何雨柱,又担心他喝得过量,就赶着回来看看。

走到中院的时候,她看到贾梗正站在何雨柱的门外犹豫着。

贾梗知道她近来总是找傻柱叔,也明白这两人是在谈对象。

自己贸然进去,担心看到什么不好的情景,贾梗此时见到她,心里安稳了。

“娄姨,我正要喊我妈回去呢。”他嗫嚅着说。

“那就进去呗。”娄晓娥此时说得轻松,但心里已经很不悦:何雨柱喝多了,秦淮茹还陪着?

推开屋门,她和贾梗都呆住了。

秦淮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,头埋在何雨柱的怀里。后者的一条胳膊,更还搂在她的后背上。

娄晓娥当即转身就走,贾梗进退不得。

忍了忍,他终于还是大声喊:“妈,你这是在干什么呐!”

秦淮茹朦胧地听到,觉得很不耐烦,嘟囔着说:“回家去!”

贾梗心里羞愤,上前来拽:“你也赶紧回家去!”

秦淮茹随手一挥,贾梗抵抗不了,趔趄着倒退,被推得撞在了桌子上。

脑袋磕得生疼,他羞恼得大哭起来。

贾张氏跟着就冲了进来,当即暴跳如雷:“秦淮茹,你,你这是干什么呐!”

听到这熟悉的怒吼声,秦淮茹终于明白过来。

身体颤抖一下,她坐直了身子。目光看去,她见到自己睡觉流出来的哈喇子,洇湿了何雨柱胸前的衣服。

“你,你可真不要脸!干这事儿还让孩子看见了!”贾张氏爆发了恶婆婆的本相,毫不顾忌地怒骂着。

秦淮茹觉得神智还没恢复完全,一时没有还嘴。

贾梗羞愤不已,后脑勺又被磕得痛。

他一手捂着那个大包,一手指着带着茫然神情坐起来的何雨柱:“我再也不理你,再也不来你这儿了!”

此时的娄晓娥,因为贾张氏地迅速赶到,还没来得及跑出去。

何雨柱迷迷瞪瞪的眼神里,逐渐看清了她的身影。

“晓娥?你怎么来了?”他喃喃地问。

“你,你可真行!”娄晓娥气愤地说完,转身挤了出去。

不知道发生了什么,何雨柱想要追出去,却因为醉酒而四肢不受大脑的支配。

干脆不管眼前的乱局,他重新倒回了床上。

贾张氏见秦淮茹还在发呆,气得冲上去扇了她一记耳光:“我们贾家的脸,都被你丢尽了!”

这一下被打得做做实实,秦淮茹疼痛之余,更还羞恼万分。

她当然不敢还手打婆婆,但还是哭喊着说:“什么你们贾家?这好几年了,你们不都是吃我的工资嘛?!”

“放屁!你住的不是贾家的房,你的工作不是接我儿子的班,我儿子出了事故,工厂还有抚恤金呢!”贾张氏毫不客气地算着账,“你还这么有理?!”

正吵闹得不可开交,她们听到了沉厚威严的声音,从门口围观的人群中传来:“都住嘴!住嘴!”

秦淮茹听到一大爷易忠海的声音传来,很听话地只是抹眼泪不再作声。

贾张氏却因为易忠海的这声怒喝,不由得再次怒火中烧起来:“老易,你瞎喊什么?!还没说你呢!你总是跟秦淮茹嘀嘀咕咕干什么,你总是单独给她送细粮干什么?!”

易忠海听她说得不像话,不禁恼怒地说:“我帮着你们家还有错儿了?!”

他这话喊出,围观的人都连连点头,低声埋怨贾张氏不识好人心。

“你有好心嘛?!你帮着我们家,我当然要感谢你!可是,”贾张氏不冲着他,而是冲着围观的人叫喊着,“你怎么只是黑更半夜地塞给秦淮茹,怎么不光明正大地给我啊?!”

她这样怒喝,围观的人都缩缩脖子,偷眼看向尴尬的易忠海,觉得的确是他居心叵测。

一时难以解释,众人的脑袋又像拨浪鼓一般来回摆动,易忠海羞恼得胸脯起起伏伏。

“一大爷,这事儿是不是得开个会啊?!”许大茂本来因为没说动阎家人而烦躁,此时见到何雨柱跟秦淮茹出丑,自然就要火上浇油。

“一边儿去!”

刘海中壮硕的身子一扭,从人群中挤了进来。

“二大爷,这事儿可是抓了个现行儿!”许大茂连忙说。

刘海中皱着眉头看看他,再看向易忠海:“老易,要不就今儿晚上开个会?!”

易忠海不耐烦地呵斥一声:“我说你怎么还裹乱,没听老张净瞎说嘛!”

呵呵地笑了笑,刘海中环视一下在场的人,淡定地说:“他张婶儿可没瞎说,我也亲眼看到了。秦淮茹和傻柱的事儿先不说,你给秦淮茹半夜送粮食,这的确是真的。”

现场的围观群众,立刻从口中发出高低不同的惊呼声。

易忠海的脸色,由红转白、由白转红再转白。

心里明镜似的,他知道自己的小辫子,被刘海中抓得很紧。

哀叹一声,他摆摆手:“傻柱跟秦淮茹,这是喝酒喝醉了。大家都散了吧,别跟他们过不去。至于院里的‘一大爷’,我也让位不当了。”

易忠海知道只有用这个办法,才能让官迷刘海中,放下继续纠缠不清的心思。

果然,知己知彼的双方,眼神才一对上,刘海中就笑了:“老易说得对,不愧是处理杂事儿有经验的人!”

说完,身材高大的他,板着面孔把大手一挥:“都散了,都散了!”

围观的人相互看看,再恋恋不舍地走远。

大家都知道,这个大院换了“主人”,更还知道:秦淮茹和傻柱的猫腻,就此坐实了。

秦淮茹抹着眼泪回了家,何雨柱等到屋里安静下来后,再次坐起身来。

屋里空荡荡的,他还是没搞明白——他在做“梦的解析”的时候,这间屋子里发生了什么。

似乎记起娄晓娥进来过,他忍住头脑的昏沉,起身要去追赶。

到了门口,他的手停在了门把手上,暗自哀叹一声。

外面的天色还没黑,他觉得实在没脸,在刚发生了这场闹剧后,就猛然间出现在邻里的眼中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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