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这脑袋,糖果怎么画,都觉得和哥哥一点也不像。
画了又擦,擦了又画。
还是不行。
办公室里,莫惊春看着没精打采的妹妹,诧异的问道:
“这是怎么了?”
能不诧异吗,以前哪次小家伙放学来办公室,不是骑着滑步车冲进来,就是气鼓鼓的找他“算账”。
这无精打采的,还是头一次见。
糖果把书包放到沙发上,都着嘴说道:
“没啥。”
从零那,莫惊春才得知,原来,这世界上,还有小家伙不会的啊。
莫惊春还以为,糖果的很多天赋,都和音乐一样牛掰呢。
也是,再天才的人,也不可能做到完美无缺。
哪怕有系统也是如此,更何况小家伙并没有系统。
莫惊春偷偷笑了笑,受受挫折也好。
可莫惊春没笑多久,就笑不出来了。
第二天一早,莫惊春拿着自己的身份证,直接傻眼了。
墙角,糖果双手举着自己花了一整天的创作,瞪大眼睛的背靠着墙。
那一双大眼睛,写满了无辜,以及最后的倔强。
深吸一口气,莫惊春露出了姨母笑,没办法,谁让是自己的亲妹妹呢?
“果儿,你跟我说实话,到底是谁的主意。”
莫惊春就想不明白了,咱画画天赋实在不行,咱不画了也行啊。
为何要祸害他的身份证啊。
“我的主意。”
一时间,莫惊春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。
说你聪明吧,你想些馊主意。
说你笨吧,你还知道画不好,干脆拿现成的。
把身份证上的头像剪下来,粘在画上,也亏你个小家伙想的出来。
造孽啊!
拿着已经没了脑袋的身份证,莫惊春看着罚站的妹妹,问道:
“你怎么剪的?”
糖果眨了眨眼睛,放下手上的画,小手有模有样的比划。
“左手刻刀,右手锤子。”
“咣咣咣~”
莫惊春被气笑了,“就这么简单?”
小家伙不可否认的点了点头,眨了一下眼睛。
“合着昨天晚上,你在儿童房里冬冬冬,就是干这事呢。”
此时此刻,莫惊春真后悔,真的。
昨天晚上明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