灵严肃地说道。
“我爸爸怎么了!”雨宫惠立刻询问。
灵有些无奈,还以为多难哄呢,她瞥了瞥周遭,示意雨宫惠看去。
“那里动静看到了吗?”
“是什么?”
“你猜。”
……
豆子整装待发,面色决然,眼眶里隐约有些视死如归的气势。
按照老规矩,闫哥进去的第三天,看守所放下警惕之时,就是他带着靴子去救人的最佳时机。
但是经历了这么多次,他心里还是有些没底。
冷静,冷静,逊哥是驭命者,带上靴子,换上一个战斗型的命辞,就可以逃出来了。
他安慰自己。
靴子在他怀里,四仰八叉,打了个哈欠。
猫年纪大了,有轿子坐绝对不自己走,除非跑路的时候,代步工具跑得比自己慢。
他很熟练地取出提前打印好的翻译语,交给看守所的警卫。
作为家属果然很轻松地进入到内部。
周围的便衣看他是一个小孩,也没多留意,顶多带路的时候,用听不懂的和语调侃一下之类的。
顺利潜入。
阿弥陀佛。
豆子松了口气,他想起16区应该是信佛的居多,毕竟还有很多寺庙。
“咔拉、咔拉。”
“豆子,来了啊。”闫无逊依旧满头蓬乱的头发,眼神憔悴,眼窝微陷。
但是胖了。
“逊哥,我把靴子带来了。”
“好样的!”闫无逊神情一振,“我看看用哪个命辞能够脱险,给这群目不识丁的家伙来点颜色瞧瞧,不然还不知道谁是爷。”
他接过靴子,橘猫懒洋洋地打量了他一眼,仿佛知道他要做什么,眯着眼,瘫坐在地上,化成一滩液体。
闫无逊狞笑,探爪,穿过铁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