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需要,尽管吩咐老奴,只要老奴能办到,绝不推迟。” “我知道了,有什么事情,我会麻烦洪总管。” 洪德元起身告辞了,高滔滔摆弄着三块玉佩,渐渐陷入沉思之中。 ……… 赵祯半夜忽然醒来,他稍稍动了一下,两名宦官立刻上前扶住他,“陛下,要起夜吗?” 赵祯摆摆手,气息虚弱地问道:“他....还跪在外面?” 一名宦官点了点头,赵祯叹了口气道:“让他进来!” “陛下,太医不让您费神。” “我知道,这件事朕必须处理好,快去!” 宦官只得匆匆出去了。 在赵祯的寝宫外,赵顼还跪在台阶前,他从晚上跪到现在,泪水已经在他脸上干了,他只想恳请皇族饶过他的父亲,他宁可放弃皇位继承。 这时,一名宦官轻轻扶住他,“殿下,陛下让你进去。” 赵顼站起身,低头跟随宦官走进了房间,赵祯披了一件外袍,坐在床榻前。 赵顼上前跪下,“皇祖父......” “你过来!” 赵顼用膝盖为步,爬到赵祯面前,赵祯忽然抬起手,狠狠给了他重重一记耳光,随即剧烈咳嗽起来,浑身蜷缩成一团。 赵顼捂着脸哭道:“孙儿该死,孙儿不该扰乱皇祖父养病。” 赵祯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,慢慢坐起身,指着赵顼道:“你这个没用的东西,朕把大宋江山交给你,你竟然像女人一样的是非不分,你告诉朕,不!” 赵祯回头令宦官道:“去侧店灵堂的牌子全部拿来!” 两名宦官飞奔而去,片刻抱回来三块灵牌,放在旁边小桌上,灵牌上是宋高祖、宋太宗、宋真宗的名讳。 赵祯指着灵牌问赵顼,“你在列祖列宗面前告诉朕,是大宋社稷重要,还是你父亲重要?” 赵顼看了看灵牌,终于低下头,小声道:“大宋社稷重要!” 赵祯点点头,“既然你明白这一点,那我就告诉你,我之所以不容你父亲,并不是他想夺朕的皇位,而是他要夺你的皇位,为了大宋社稷,为江山永固,就算你再恨朕,就算你将来挖了朕的陵寝,但朕依然不会饶他,滚吧!朕不想再解释了。” 一名宦官扶住赵顼,低声道:“不要再让陛下生气了,快走吧!” 赵顼万般无奈,只得跪下磕了一个头,起身走了。 赵祯望着他走远,低低叹了口气,“希望这件事,能让他彻底成熟起来!” ........ 赵顼走出寝宫,忽然伏在桥头失声痛哭,这时,宦官副总管洪德元出现在他面前,静静看着他。 好一会儿,赵顼拭去泪水问道:“洪总管有事?” 洪德元将一卷纸递给他,“这是三位将军的供词副本,你拿去看,然后你就会明白了。” 赵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