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,‘咔嚓!’一声,棍子被劈为两段,朱龙四名侍卫从范宁身后涌出,朱龙一脚狠狠踹在大汉胸脯上,肋骨顿时被踢断三根,身体腾空而起,‘扑通!’落入河中。 其他几名刚跳上岸的大汉顿时吓得后退一步,一时呆住了。 范宁脸色一冷,喝令道:“给我统统踢到河里去!” 四名侍卫的武艺都不亚于徐庆,朱龙的武艺甚至比徐庆还高,几名大汉哪里是他们的对手,三拳两脚,几名大汉纷纷被打得滚翻落水。 管事吓得瘦脸煞白,指着范宁哆嗦道:“我....我是张太师府上的七管事,你....是什么人,敢捋....捋张太师虎须?小心...小心你性命不保!” 范宁见他吓得浑身发抖,却依然嘴硬,不由哼了一声道:“抽他十个耳光,扔到河里去!” 朱龙大步上前,一把揪住管事的脖领,把他拎在空中,随即挥动蒲扇大的巴掌,噼噼啪啪抽他的脸,狠狠十记耳光后,只见他双颊乌肿,满口出血,牙齿掉了大半,朱龙用力一扔,将管事扔出五六丈远,落入河中,码头上顿时一片欢呼声和掌声。 范宁却对一名随从冷冷道:“去通知顾长武,张家粮铺公开对抗府衙禁令,并企图暴力袭击朝廷命官,给我查封张家所有的粮铺!” 范宁最终还是对张尧佐的粮铺下手了,理由是‘公开对抗官府并且暴力袭官’,码头上数百人都可以作证。 ........ 直接正面和张尧佐对杠,看起来似乎有点不太理智,容易引火上身,但任何事情都有其两面性,正如风险大,收益也大一样,如果这次张尧佐在应天府彻底认怂,将极大提升范宁在赵宗实派系的声望,毕竟他在家丁忧三年,对他的声望影响较大,他需要做一件事来提升朝野对自己的关注度。 应天府无疑是一个很好平台,它既不像京城那样敏感,不能轻易做出限制商业的行为,同时张尧佐对应天府也鞭长莫及,不能像京城那样随心所欲。 另一方面,应天府也不是山高皇帝远,它距离京城很近,消息会很快传到京城,一旦张尧佐在应天府被彻底掀翻,同时也会削弱他在京城的影响力。 再有一个附加效果,那就是对赵谦的压力,范宁很想知道赵谦在应天府究竟有多大的影响力? 中午时分,范宁准时来宋州酒楼赴宴,今天中午宋州酒楼的二楼被赵谦包了下来,除了主请范宁外,赵谦还请了二十几名应天府的名望士绅来作为陪客。 应天府作为大宋的陪都,生活着很多开国功臣的后人,甚至包括后周柴家的一部分宗亲也生活在这里,范宁目前租住的大宅实际上就是后周柴宗训的重孙柴靖的宅子,只是不想让人知晓,而托亲家柳氏出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