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会努力坚持下去。” 朱元丰点点头,“那兄弟二人,还有朱晟呢?” “两个小哥就在前面,二衙内还在再走十里才能见到。” ”你继续忙,我们过去看看。” 朱元丰和范宁催马北上,走出约两里,便看见大群日本劳工在水中淘金,他们先用木斗将河底泥沙挖上来,再用细簸箕在水中漂洗,基本上每次漂洗都能发现几颗金砂,其实这样做浪费比较严重,但明仁他们只想再做两年,所以便采用了粗犷式采金。 明仁和明礼就像监工一样,来回巡视着一百多劳工洗砂,实际上他们也有几名监工,是朱家派给他们,这次朱家跟随朱晟来了三十余人,不光是朱家淘金需要,另一部分也是支援明仁和明礼二人。 “明仁!” 朱元丰挥了挥手,大喊一声,明仁眼睛一亮,屁颠屁颠跑了过来, “老爷子,你怎么来了?” “瞧你这话说的,难道我就不能来鲲州?” “我不是这个意思,我是说能在鲲州看到老爷子,真有一种忽然见到春天的感觉,一切都变得美好起来。”明仁笑嘻嘻油嘴滑舌道。 “看你这张嘴,今天不知吃了几斤豆油,算了,懒得理你,我去看看朱晟!” 朱元丰催马向北面去了,范宁却翻身下马,将马递给一名监工,问明仁道:“这几个月采金情况如何?” 明仁摇摇头,“明显没有去年好,去年和年初的金砂含量很足,从四月到现在几乎减少了一半。” “那找到原因了吗?” “原因其实我和明礼都知道,实在是明礼一个在这里,有点看不住那些鲲族人,他们捡两粒金砂会私贪一粒,有时候明礼看到了,又不敢过于招惹他们,这帮家伙很凶悍,惹了他们恐怕会出事,明礼也只能忍气吞声。” “鲲族人也会贪金砂?”范宁惊讶道。 “怎么不会贪?” 明仁忿忿不平道:“刚开始还比较老实,但过了一个冬天回来后,一个个变得又奸又滑,至少他们都知道,拿着金砂可以去喝酒、买东西、玩女人,这种好东西他们会放过?” “那这些日本劳工呢?” 范宁看了看两百名正在忙碌的劳工,问道:“你怎么防范他们偷金?” “我先扣住他们工钱,我把丑话给他们说好了,老老实实做一年,如果没有偷金砂,我奖励每人一两黄金,每天收工时都会搜身,如果偷了一粒金砂,不但一两黄金的奖励拿不到,工钱也没有了,他们都不傻,最多只能偷半两黄金,偷多了就会被发现,那样反而得不偿失,索性老老实实干活。” 范宁来到河边,注视着劳工挖砂,眉头渐渐皱了起来。 “阿宁觉得有不妥的地方吗?” “你们这样挖沙是不是有点太浪费了?” 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