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买不到的厚赏。 朱佩也惊喜道:“我给祖父也送十斤去,他一定会很高兴。” 范宁笑着点点头,“给三祖父和我堂祖父也各送十斤。” “那想想还有谁?” 范宁吓一跳,一把抱住茶担子,“其他谁也不送了,我自己留着慢慢喝,你可别给我送人!” 朱佩见夫君小气鬼的样子,忍不住一阵大笑,笑声如银铃般的清脆悦耳。 她搂住夫君脖子,主动在他脸上亲了一下,笑吟吟又道:“小阿呆,姐姐不会把你的糖送人,这下满意了吧!” 范宁一把将她抱起,扛在肩头向屋里走去,还理直气壮道:“当然不满意,我的心受到了严重伤害,我要加倍补偿回来。” 朱佩小粉拳在他肩头一阵捶打,“你这个死驴子,快放下我,现在可是白天啊!” ......... 小两口贪图风流快活,却把一个重要的仪式忘记了,成婚次日五更时分,新娘要在一张摆放着镜台的高桌前拜一拜,这叫‘新妇拜堂’,是婚礼的最后一步,时辰必须在五更。 一般都是婆婆五更时分来催新儿媳去拜堂。 这其实劝勉新人不要过于放纵自己,给婆婆一个叫儿媳起床的借口。 不过朱佩的婆婆并不住在这里,昨晚回芙蓉巷府宅训夫去了,这便给了两人尽情享受鱼水之欢的条件。 朱佩虽然昨晚刚开始有点放不开,但随着开发的深入,她也算食髓知味,如痴如醉的沉迷进去了。 梅开二度后,两人再度沉沉睡去,直到中午才起床梳洗。 朱佩梳洗完毕,便匆匆来到前院,直接上了翠云楼,早在范宁买宅后,她便把这里视为自己的领地,现在她作为女主人,更加名正言顺享受这座让贵妇人们羡慕不已皇家园林式府宅。 不过她现在更关心的是兄长,兄长昨晚住在这里可好?朱佩知道兄长很认地方,父亲去青州任职,准备让兄长住到三祖父那里去,但住了几个月,兄长便不习惯,还是返回了自己家中,就不知道兄长是否习惯住在这里?不过昨天兄长很安静,便看得出他不是很排斥这里。 朱佩上了四楼,开门的是兄长的乳娘邢氏,兄长两岁起,邢氏便开始照顾他,一直到现在,差不多二十年了,几乎寸步不离,恐怕在兄长心中,对这位邢氏的感情比母亲还要深。 当然,王氏对自己的儿子也十分慷慨,每月付给邢氏一百贯钱的高薪,使她能养活自己的父母和弟妹,邢氏有一次短暂的婚姻,成婚不到五年丈夫便病逝,没有留下孩子,她便把朱哲当做自己的儿子,尽心尽力照顾他。 “大娘,哥哥怎么样?” 邢氏侧身让开,小声道:“很安静,和老宅一样。” 邢氏也很惊讶,她也想不通这孩子在这里为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