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范宁早一届考中科举,原来是青州即墨知县,因出使过高丽,便被升为耽州通判兼耽县县令,虽然管辖的子民只有五百户汉民和数千土著,但官职却上去了,从正八品一跃升为正七品。 “欢迎范使君光临耽州,范使君一路辛苦了。” 范宁虽然是鲲州知事,但同时也是海外经略副使,算是张遥的上级,不过这种上级却不是直属上下级关系,只是名义上的上级。 所以张遥虽然对范宁的态度很恭敬,但并没有下级对上级那种刻意的讨好,更多是比较客气。 范宁也笑道:“我是特地进京述职,因为随行带有马匹,所以需要在耽州盘桓几日,让马匹修养一下,给张通判添麻烦了。” “哪里!哪里!耽州就是中转之地,范使君来休息很正常。” 张遥又看见了码头上的五十匹小马,惊讶道:“这些就是鲲州出生的马驹?” 范宁笑着点点头,“正是,特地带去给官家和朝廷大臣们看看,官家一直惦记啊!” 张遥大喜过望,鲲州产马了,那些朝中一直在抨击海外各州是劳民伤财的大臣也该闭嘴了,而且耽州也终于要发挥它的作用,作为战马的中转地。 “太好了,我们修好了马棚,也围出大片牧场,就等这些小家伙前来入住呢!” 张遥连忙命令手下带着牧子去安置马匹。 这时,范宁又道:“还有一件事,我想和张通判谈一谈!” “使君请说!” 范宁便将他们在路上遇到高丽探子的事情说了一遍。 张遥怎么会不明白这意味着什么,他的脸顿时变得惨白,半晌道:“高丽不会真的对大宋的地盘下手吧!” 范宁摇摇头,“进攻大宋本土,给高丽一千个胆子他们也不敢,但耽州这种海外孤岛就难说了,高丽早就臣服于辽国,他们可以把责任推给辽国,说是辽国的命令,甚至说是辽军所为,大宋又不可能真的为一个岛而对高丽发动全面战争,很可能就吃个哑巴亏,放弃耽州了。” 张遥顿时急道:“可是耽州只有一千驻军,如果高丽大举来袭,让我们怎么抵挡?” 范宁淡淡道:“我已经考虑过了,索性先下手为强,让高丽吃个哑巴亏,有苦说不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