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人家不多,每个月花两贯钱就能租一头毛驴,花五贯钱可以租一匹马,这是目前的行价。” 这个建议让范宁颇为心动,仔细想一想,还真有不少骡马行,旧曹门一带就有两家,飞云桥另一头好像也有一家,距离他新宅不到百步,因为平时用不着,所以也不放在心上,现在想起来,租一头脚力确实是一个好办法,过两天就去看一看。 “多谢这位大哥了!” “不必客气,小官人,前面就是横街西段!” 横街西段就是曹府的所在地,靠近西水门,曹府是一座占地近二百亩的府宅,由于曹彬在大宋的地位很高,屡屡被追封,所以他的后人住二百亩巨府也能被朝廷皇室容忍。 此时曹府门前停满了马车,正好是大量宾客涌来之时,几乎都携带家人,妻子儿女等等。 男的衣着都比较简单,而且很相似,大多穿一件白色或者青色襕袍,要束革带,头戴纱帽,手中几乎都拿一把折扇。 范宁就是这个打扮,他穿的是青缎襕衫,手执一柄金丝折扇。 但女人却个个花枝招展,头梳高髻或者云鬓,发上抹了油,在阳光下乌黑闪亮,秀发上插着步摇金钗,步履轻盈,金钗臂环珊珊作响。 俏颜敷了薄粉,更显得粉腮红润,秀眸惺忪,长长的脖颈和一抹胸脯裸露在外,雪白的肌肤更是细润如脂,粉光若腻。 尤其年轻的女子们更是个个风姿绰约,楚楚动人,仿佛不是来参加什么寿宴,而是来参加一场相亲大会。 还别说,这样的聚会还是真是不少父母为子女挑选终身伴侣的机会,毕竟能来参加曹府寿宴的宾客都是比较有地位的家庭。 范宁早早下了牛车,步行走过来,他有点犹豫,自己是不是来早了一点? “小官人也是来参加寿宴?”一名管家模样的男子迎上前客气问道。 他见范宁怀中抱木匣子,另一只手拿着请柬,气质儒雅,举止不俗,倒也不敢随便呵斥。 范宁将请柬递给他,管家眼皮猛地一跳,居然是十七号,这可不是一般的客人,就算不是皇亲国戚,但至少也是老主人极为看重的客人。 管家连忙抱拳行礼,“官人这边请!” 他看出范宁不是跟随父母而来,这张请柬就是他的,所以管家很自然地将‘小’字去掉了,直接称呼他官人。 ‘官人’这种称呼是很有玄妙的,不考虑妻子称呼丈夫为官人外,其他人称呼官人,这里面就有一种对对方地位的肯定,和年纪并没有直接关系,关键是要有地位,那么再年少也能称为官人。 如果已经成年,但本身却不争气,整天游手好闲,只能靠着有地位的父母啃老,这种年轻人就不能随便赋予官人的称呼,而是另一种称呼:衙内,表示他爸是李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