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湖石进京,京城的奇石馆就开业了。” 范宁沉思一下道:“二叔最好再招募两个雕匠进京,田黄石需要雕匠长驻店里。” “我知道!合适的人已经有了,下次一起进京!” 范宁随即走上二楼,二楼的门锁着,范铁戈取钥匙开了门,这才推门进去。 二楼是田黄石的天下,两面靠墙的货架上密密麻麻摆满了上千块极品田黄,大小不一,但大多都如拳头大小。 也有不少像柚子一般大的田黄石,还有几块如水缸大小,摆放在地上。 范宁一块块拾起细看,观赏了片刻,回头对明仁笑道:“我挑二十块拿走,请朱佩的兄长雕刻,他的作品将成为我们店里的镇店之宝。” ....... 张国丈府,张尧佐阴沉着脸听取一名手下的调查汇报。 张尧佐的孙子张椿因为摔断胳膊最终无缘科举,令张尧佐愤怒异常。 虽然张尧佐事后派人砸了清风楼,但当他慢慢冷静下来,他还是觉得有点蹊跷,喝醉酒的人每天都有大把,却极少听说有人因此摔断胳膊,为什么偏偏他孙子遇到这种事情? 越想越不对劲,张尧佐又派得力手下前去调查此事。 “启禀国丈,属下仔细查看了清风楼的楼梯,二楼和三楼之间确实有一个地方损坏,因为生意太忙,上三楼的人也不多,他们就没有来得及修理。 有个酒保在当天上午也不幸踩空摔下楼,不过没有受伤。” 张尧佐有点不高兴,冷冷问道:“你是说我孙子真是失足踩空?” “属下不能给国丈说谎,衙内确实是踩空摔下楼,但属下还是两个疑点。” “什么疑点?”张尧佐转身问道。 “第一个疑点是楼梯损坏处,属下发现楼梯损坏非常严重,稍不留神就会踩空摔下,属下觉得奇怪,这么严重的损坏,为什么不及时修理?” “那你问清风酒楼了吗?” 手下苦笑一声,“清风酒楼的人因为国丈派人砸了酒楼,他们态度异常强横,一口咬定是国丈派人把楼梯砸坏,和他们无关。” 张尧佐脸色很难看,重重哼了一声。 “那第二个疑点呢?” “第二个疑点和清风酒楼无关,而是在朱楼,就在事发前一天,小衙内和人发生过口角。” “和谁发生口角?”这才是张尧佐关心的事情。 只要他心中怀疑孙子受伤有蹊跷,他自然会向一切阴谋论靠拢,他孙子和人发生矛盾,被人陷害,这才是他想要的结果。 “据属下调查,小衙内前一天去朱楼饮酒,因为座位不够和掌柜发生冲突,结果遇到范宁,他和小衙内争论了几句。” “范宁!” 张尧佐的拳头捏紧了,恨得咬牙切齿,又是这个混蛋。 手下又连忙道:“小衙内只是和范宁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