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,便想去通知范宁赶紧离开,不料范宁自己逃掉了,却让我被礼部误抓,学生气愤不过,便向礼部投诉范宁嫖妓的事实!”: 范宁气极反笑,“徐绩,你还真会编故事,居然说我前天晚上进了妓馆,你还有脸说你看在旧日同窗之谊的份上,你还要不要脸?” 徐绩眼皮一翻道:“我说得是事实,你当然不会承认!” 范宁冷冷道:“你血口喷人,当心报应!” 张尧佐怒道:“范宁,你胆敢再威胁指控者,必将大刑伺候!” 庞太师不满地瞪了一眼张尧佐,到底是谁在审问? 庞太师又问道:“范宁,徐绩的指控可属实?” 范宁让自己冷静下来,这件事不是嫖娼那么简单,张尧佐想利用此事毁了自己前途,说不定还想利用此事狙击堂祖父范仲淹进京,自己千万不能急,会落入他们的圈套。 范宁异常冷静的摇摇头,“启禀庞太师,徐绩的指控完全是胡说八道!” “不见得吧!” 张尧佐冷笑一声,回头对刘晋道:“把人证带进来!” 刘晋跑了出去,片刻带进来一名小厮,正是卖衣服给范宁的那个妓馆小厮,刘晋指了指范宁,“是不是他?” 小厮仔细看了一眼范宁,点了点头,“就是他,我记得很清楚。” 张尧佐得意大笑,“范宁,你还有什么话说?” 范宁冷笑一声,“他证明了什么,能不能说出来?” 庞太师亦不满道:“你们把话说什么,怎么像打哑谜一样,听得我一头雾水!” 刘晋上前道:“启禀庞太师,昨天上午礼部巡查之时,范宁就躲在白凤馆的厨房,当时徐小官人也在,范宁当时花了五两银子买了这个小厮的衣服,装作妓馆小厮逃脱了,这是事实!” 庞太师问道:“范宁,刘少尹说得可对?” 范宁沉吟一下道:“我想先问庞太师和宋相国,如果有人当街杀人,是不是旁边看热闹的人也算是杀人者同伙?” 庞太师和宋痒对望一眼,庞太师摇摇头,“如果只是看热闹,那就和杀人案无关!” 范宁淡淡一笑道:“我昨天确实是在妓馆内,这位小厮的指证也属实,但我并非去嫖娼,而是一早被妓馆人找去,去赎我的同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