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打听到朱元甫在三清酒楼吃午饭,他便等在酒楼外,还真被他等到了。 范铜钟急得大喊:“朱大官人,我是范宁的四叔,我们见过。” 朱元甫一怔,摆摆手,让两名护卫放开他,他打量一下范铜钟,依稀有点印象。 他点了点头,“我们是见过,你找我有什么事?” 范铜钟连忙道:“是这样的,我侄儿不好意思求你,他让我自己来,有件事我想请朱大官人帮帮忙。” 朱元甫呵呵笑了起来,“那个小家伙也会有不好意思的时候?你说吧!什么事情,看我能不能帮你。” 朱佩瞪了范铜钟一眼,连忙将祖父拉到一边,小声道:“范宁若求祖父帮忙,他一定会自己来,而且我听范宁说过,他这个四叔整天游手好闲,不务正业。” 朱元甫语重心长对她道:“该不该帮他,我心里有数,祖父现在做了很多事情,要到十年后你才会理解,你就不要管了。” “老爷子,我是怕你上当。” 朱元甫忍不住哈哈大笑。 他拍拍孙女的头又笑眯眯道:“你祖父是什么人,这年头能骗你祖父的人,还没有出生呢!” 朱佩见祖父不听自己的劝,她心中着实不高兴,一扭小蛮腰便上了马车。 朱元甫又走上前打量一下范铜钟,见他长得很周正,皮肤白净,身材又高,颇有几分玉树临风的气质。 他心中对范铜钟便有了几分好感,便指指酒楼,笑呵呵道:“外面风大,我们进来说话!” 范铜钟受宠若惊,连忙跟随朱元甫进了酒楼。 朱元甫找一个位子坐下,他一摆手,“你也坐下!” “学生不敢!” 朱元甫点点头,也不勉强他,便笑道:“你说说看,有什么事情想请我帮忙。” “是这样.....” 范铜钟便将府学特招生的事情说了一遍,心中忐忑不安地望着朱元甫。 朱元甫眯眼笑了起来,他以为什么事情,原来是想去府学读书,这种小事对他来说就是举手之劳而已。 略施小恩,收买人心,何乐而不为?何况还是范宁的四叔。 朱元甫并没有急着答复他,他捋须想了想道:“你既然是范宁四叔,那应该很了解自己侄儿,我知道他以前比较呆缓,那他怎么变成神童,你应该知道原因吧!” 范铜钟虽然志大才疏,但他确实有点小聪明,能看别人脸色下菜,他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朱大官人满意。 “学生认为,关键在我大嫂,宁儿的母亲。” “这话怎么说?”朱元甫顿时有了兴趣。 “大官人不知道,那几年所有的人都说宁儿读书没有,纯粹浪费钱,包括我爹爹也为此和大嫂吵了无数次,但大嫂顶住了所有的压力,坚持让宁儿进学堂读书。 那段时间我大嫂就像老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