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我有眼不识泰山,多有怠慢,还请兄台莫要见怪。”
陆绩见他这般看重陆缄,由来露出几分得意,笑道:“二哥,他们也有做香药生意的,我嫂子不是有个香药铺子么?正好可以”
陆缄之前的气还未消,又听他在这几个人面前提起林谨容来,不由更是生了十分恼意,打断他的话道!”那铺子自有人料理,我从不插手。”便要叫长寿结账走人。
陆绩察言辨色,看出他不悦,便笑了一笑,作了一揖:“我们还有事,就不打扰二哥清净了。”话不投机半句多,陆缄虚虚一揖:“慢行。”
那几人出去,金鱼眼扯着陆绩到一旁,小声道:“这样的人物将来必是有出息的,我有心要结交他,怎奈怕他恼我看不起我,你去替我安排安排,我请你们去杏huā楼吃酒耍乐,再请金奴儿来陪他吃酒。”陆绩脸上露出几分为难之意来:“他可与我不同,有名的才子,家中富足,官宦人家,家教严谨,清高得紧。我可不敢和他说。”
“我是真心结交,没有半点不敬之意。”那金鱼眼伸手朝他比了五个指头:“名士风流,男人哪有不喜欢漂亮女子,不喜欢狎妓的?
只他年轻,脸皮薄了点而已,劝劝拖拖就成。你若是办成此事,我便给你这个数。”
陆绩心动,却还是摇摇头:“不成的。你刚才那般看他,他已经动了怒。”
金鱼眼急了:“我可以给他赔礼啊。我是什么人,他是什么人,我哪里还敢对他存有半分不敬之心?”
陆绩拿捏够了,方道:“天下举子这般多,你同故偏要结交他?
你老实和我说,到底图的哪般?”
金鱼眼看这样子是不说他就不会动,只得小声道:“我是虔州人啊。他家老大人在那里任职,背靠大树好乘凉,知道不?”
陆绩伸手要钱:“先把钱会了又再说。省得我白白挨了他的骂,你又不给钱。
金鱼眼白了他一眼,从荷包里摸了块银子出来塞进他手里,将他猛地一推:“快去!请不来我可要拿回来。”陆绩正子正色,又理了理衣裳,行到陆缄身旁,深深一揖:“二哥。”陆缄正捧着醒酒汤喝,见他又回来了,不由皱起眉头:“你还有事?”
陆绩少不得涎着脸赔笑道:“我那几位朋友景仰二哥的才名,有心想结交于你,托我过来求个情,请二哥赏个脸,前去杏huā楼饮酒一叙。上次吴二爷不是说要请金奴儿来陪酒的么?今日就请她来作陪。”陆缄回头,但见金鱼眼在那里朝他讨好地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