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做?又不是我备的礼,要谢也去谢你儿,是她备的。”
陆缄见她又在挑刺儿,便不再言语,只回头看着林谨容笑。经过这半年多,二人不说如胶似漆,却也和睦。
看看,也生不出一个来,光看着有用?林玉珍见了这样儿,由不得没好气地道阿容你去安排一桌好菜,晚上咱们娘儿几个一起用饭,二郎留下来我有话要讲。”
陆缄忙道请母亲恕罪,今晚怕是不能在母亲面前尽孝了。适才在道上巧巧儿的遇到了知州大人,因着今岁丰收,知州大人十分喜悦,让去他府里小酌。这是特意回家来与长辈禀告的。”
林玉珍先前听说他不在家里吃饭,脸色越发难看,待听到是得了知州青睐,要去知州府吃饭,不由转嗔为喜可是为了你弄出的那踏犁、秧马之事?”
陆缄含笑道正是。”
这可是挣脸的好事,二房谁能极得上?林玉珍忙不迭地吩咐林谨容还不赶紧去找身好衣裳给二郎换上?”又叮嘱陆缄若是人家问你话,你可要尽心回答,别问你三句,你只答一句。”
林谨容看这样子是还有许多话要说,便先行告退,自回房去给陆缄准备见客衣裳。须臾,热汤备下,衣裳鞋袜诸事备齐,陆缄也正好掀帘进来,先把手里拿着的披风递到桂圆手里,目光只在丫头们脸上一转,丫头们就放了手里的活计,悄无声息地行礼退下。
林谨容忙拧了热帕子递天要黑了,紧着些。”陆缄接了帕子擦了两把,见她还要去忙,便将她的手给捉住,拉她入怀道莫急,你我都还年轻。”
林谨容就知林玉珍适才留他,只怕主要说的就是子嗣的事情,便轻轻一笑先换衣服罢。”
“也不急在这片刻之间。”陆缄拉她在榻上坐下,低声道就是为了这个骂你?”
林谨容笑笑也不全是。她要我去找祖父,拦着不让二婶娘。我不肯去,她有些生气,还有之前也为了阿云的亲事。”遂把经过简要说了一遍。
陆缄听完,道你是对的,根本不必去找。祖父绝不会答应让她的。”
林谨容就笑你又?”
陆缄笑笑小处我可能没你细致,大处我却是能把握的。”一面说,一面褪了衣裳给七妹的贺仪都准备好了罢?你们是否明日就要的?”
林谨容忙替他整理外袍是,明日一早就要。晚上的饭也要留在那边吃的。你是要在家里吃,还是要?”
“明晚吴襄做东,邀了几个好友去五丈楼相聚,我必须得去。”陆缄的语气十分平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