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啊?”
,“哪有什么奇人?我喜日关在家里,就算是真有,又哪能碰得着?”林谨容情不自禁地抚了抚有些发热的脸颊,正色道:“五弟你好好跟着祖父读书罢,不要再去想从军的事情了。”
陆纶怔了怔,有些不高兴:“你怎么也和他们一样?从军怎么了?
我就要去考武举,将来考武状元,做将军!一定要!”想了想,又咬着牙加重语气:,“一定要!非得要!”
若他果真是去考武举,去从军那也就罢了,可是他没有,他做的是大逆不道的事,还因此送了性命。只要他能改变这个愿望就能保住他的性命。可这人是个犟人,轻易撼动不了只能循序渐进。早前她本是打算在关键转折那一年再给陆家送信阻拦他的,可既然阴差阳错中她又嫁进来了,不如从现在就开始说动陆纶。
林谨容笑道:,“我不是阻拦你啊,多读书好啊。有勇有谋嘛,你读好了书,也〖自〗由一点……”
“别,快别说了,你后面要说的我都知道。读书,我这今年纪了,还能有什么大成?”陆纶一雷生怕林谨容再劝说他的样子,匆匆忙忙地和林谨容告辞:“我就是特意来和你说这个,我走了啊!”言罢一溜烟跑了。
荔枝盯着他的背影道:,“这五少爷,真不像是这家里的人。这年纪了,还这样风风火火的,没心没肺的,好像什么事都和他没关系。”
林谨容沉声道:,“荔枝,他可以相信。你和她们说,无论如何,对五少爷都一定要尊敬。”
荔枝不明所以,但见她不像是开玩笑,便认真记下不提。
天色将晚,林谨容极认真地将手里的信纸提起来迎着风晾干,然后装入信封封好,提笔端端正正地在信封上写了“杨茉”两个字。
“给谁写信呢?”陆缄信步进来,手里还举了枝新砍下来的红梅。
林谨容瞥了他手里那枝红梅一眼,把信封对他扬了扬:,“杨茉。
听说要生产了,备礼恭贺她。”
“取个玉壶春瓶来养着。”陆缄把红梅递给豆儿,回头问林谨容:,“杨茉是嫁在哪里的?
林谨容道:,“信州,具体哪里不知道,每次我给她的信和东西都是委托吴家的人带过去的。
“这次还是要让人送去吴家?这么厚?”陆缄走到林谨容身边坐下,探手去拿她的信封,林谨容手一缩,睁圆了眼睛警惕地道:,“都是女人的私房话,而且也封好了。”
陆缄鲜见她这样子,不由微笑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