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不再闲扯,将黄姨娘的事儿说了:,“看她的样子并不满意这桩亲事,那种难过失望不是装出来的,我在想,这中间有什么事是我们都不知道的?”
林谨音沉吟道:,“这亲事的确是差了点,根本比不上之前娘看的那几家,但好在也不是太出格,勉强过得去。但你说得对,这中间必有原因,可惜爹爹不说,龚妈妈查问过,他身边的长随也不知因由罢了,木已成舟,不必多问,时候到了自然水落石出。那事儿就答应她吧,由我来说。我要出门,母亲心疼我,必不会驳我,你在一旁劝一劝,也就平稳过去了。”
“我就是这个意思。不然还真怕母亲忍不住,又是好一场闹腾。
她倒是真把母亲的性子摸透了,知道母亲不屑于吞了她的钱。”林谨容轻叹一声,将头靠在林谨音的肩膀上,低声道:“我真是舍不得姐姐……”
杯谨音低声道:,“我也舍不得你们,往后母亲和弟弟都要交给你来照顾了。你得记着,多劝劝母亲,让她想开点,把那脾气压压。大伯母、二伯母虽然时有可恶之处,但也不是什么大奸大恶之人,凡事多看好处,不要斤斤计较。大伯母的滑,二伯母的诈,我都希望你能学着点,对付什么人就用什么样的法子嗳,我是在教你学坏呢,哪儿有我这样的姐姐啊?”林谨音说着眼角湿润了。
林谨容微微一笑,抱住林谨音的胳膊,1卜声道:,“知道姐姐是疼我,你放心吧,我会看好母亲和七弟的。”
林谨音擦了擦眼角的泪,转而打趣林谨容:,“和你说个事儿,今日听见母亲和龚妈妈商量往太明府那边的二叔祖父家里送礼,又写了信,你可知道是要做什么?”
林谨容道:,“不知呢,姐姐和我说。”
林谨音就捏着她的鼻子笑:“傻丫头,是请二叔祖母帮你打听合适的人家。母亲说了,第一要紧的是人品敦厚。”
林谨容不由得微微一笑。
过得几日,陶氏安排人去给平绒儿插钗,林谨音便劝陶氏,马上就要入冬,要她多保重身体,趁着陶氏伤感,便提了此事。
陶氏果然大怒:,“她一个贱婢出身的姨娘,竟然存了这许多银钱?
把我当成什么了?”抓起手边的茶杯正要砸下去,就被林谨容抱住了手。
林谨音也拥上去,姐妹二人紧紧将陶氏按了坐下,你一言我一语,慢慢相劝:,“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,母亲再闹也改变不了什么,固然能让她丢一回脸,但对我们又有什么好处?一辈子也就这么一回,不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