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客气地往她面前一坐,当着双全的面一本正经地道:“帮我弄弄。长宁那个笨蛋,竟给我弄得打了结。”
林谨容自他进来开始一颗心就揪着的,见他这副模样,心里更是有数,便打发双全拿了梳子帕子过来,也不打发双全下去歇息,慢悠悠地弄着,直到陆缄频频朝她使眼色,双全也站在那里打瞌睡方才忍了笑打发双全:“累了一天啦,却洗洗歇息吧,和大家伙儿说,都辛苦了,明日不必起早,都好好休息一下。早饭往外头去买。”
双全如奉纶音,欢天喜地的应了,正要退出去,又听陆缄淡淡地吩咐:“和豆儿说,让她带了毅郎先睡,就不要等着伺候了。”
双全尚且年幼,啥都不懂,乖乖巧巧地应了退下,还细心地把门给关好。才听见双全的脚步声消失在长廊上,陆缄就急速起身,飞快地将门给关死了,转过身来看着林谨容,低低喊了一声:“阿容···…”
林谨容心里犹如有好些只小鹿在跳,弄得她心烦意乱,手酥脚软,便只握紧了梳子半垂了头低声道:“干嘛?”
陆缄一步一步朝她走过去,将她搂入怀中,一手挑起她的下巴,低头吻了下去。林谨容手里紧紧握着梳子,含糊不清地道:“你不梳头了?呜呜……你头发还滴着水呢……呜呜······”
“啪嗒”一声轻响,梳子掉在了地上,陆缄一口吹灭了灯,将她抱起来坐在一旁的条桌上挤进去紧紧贴着她,紧接着手就从她的衣领间探了进去,游鱼似的游遍了全身,林谨容全身都似被点了一把火,又酥又麻又软又热,气喘吁吁地歪在他怀里,还不忘挤兑他:“你此番想清楚啦?不会半途而废了吧?”
话音未落,就觉着胸前一凉一热,接着酥麻刺痛的感觉瞬间自前胸侵袭到了灵魂深处,她忍不住轻哼一声,一把抓住陆缄的头发,将他拉得更近。
“想清楚了,人生得意须尽欢,莫要总是后悔才好。”陆缄得到鼓励,动作越发孟浪,折腾好一歇,忍耐不炷了,将林谨容的手拉过去放在他腰带上,低喘着气道:“替我解开。”
林谨容嗔道:“黑灯瞎火的我看不见,自己解!”
陆缄磨了磨牙,低声威胁:“你会后悔的。”
林谨容娇笑:“怎么个后悔法儿?”
陆缄不说话,黑暗里林谨容只听到的声音响,再来陆缄拉住她的手覆了上去,声音嘶哑地道:“你说我会不会半途而废?”
手下一片火热滚烫,锐不可挡,林谨容咬了咬唇,低不可闻地道:“我怎会知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