当真听此话从她口中说出。仍旧欢喜的一时不知言语,看着她低垂的螓首、涨红的面庞,简直不敢相信他所期待的竟会成真!
没听到他的回答,云想容觉得无地自容。婚事哪里有女子自己开口的。
虽上一次沈奕昀的分析,他们若成婚不过是一场双赢的计划,并无爱情参入其中。她还是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。
头垂的更低了:“你别放在心上,我只是随口问问,如今你中了探花,也稳定下来了,至少短期内皇上不会将你如何,你暂时也不需要云家那样的岳家,我不过是”
“六儿,你别误会!我只是太欢喜了!”
她的双肩被沈奕昀的大手握住,温暖隔着春衫传递过来,让云想容抬起了头。
他的脸近在咫尺,竟是掩藏不住的欢喜。
“我很欢喜。比中了探花还欢喜。”
他的认真,让她觉得自己的脸要烧起来了,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。
想到自己将要说的话,有可能会将他们两人的关系拉开,云想容脸上的血色一瞬间抽的干净,手脚也都冒了冷汗,可如今情势紧逼进退两难之下,她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。
“沈四,我有一个条件,若你觉得可以接受,我可以为你尽妻子的义务,扶持你,陪伴你,对你好,对你的家人好。”她避开了侍奉公婆这句话,因为他没有父母。
因此云想容越发觉得,他若娶了她,她能为他做的已经够少了,她竟然还有其他要求,着实很过分。
她的声音变的无力,已经没有了信心,“即便将来你有一日被皇帝定罪,我也愿意陪你黄泉路上作伴,掉了脑袋也在所不惜,因为你真正值得。只是,我能不能提个要求。”飞快的看他一眼,云想容惨白着脸道:“在未经我同意之时,我们能不能,不,不要圆房。”
沈奕昀凝眸望着她。分明看到了她的痛苦与挣扎,看到了她的患得患失,看到她藏在内心深处的恐惧。
他冷静的问:“为何?”
云想容抿唇望着他。
“为何不愿与我圆房,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?”他最先在自己身上找原因。
云想容忙摇头,焦急的拉着他的衣袖:“不是,绝对不是,你很好,你是我见过的最完美的男子,问题出在我的身上。”云想容不能说出前世的事,只能往一边去找原因:“我幼年时目睹父亲和母亲之间的事,对男女之爱,已经没有什么幻想。后来又经历着许多我很害怕,对圆房之事就很恐惧,我真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