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清宇这会子火气翻涌,尤其是他才刚要与婢女办事前服了药,早在车上时候就忍耐不住,自渎丢了一把身子才稍微降火,这阵子又是烦躁不已,他是无论如何也要问个清楚的,可掌柜说什么也不许他见。
珠宝行的客人多是些达官贵人,刘清宇又怕别人认出他来,闹出什么风言风语对他反而不好,他咬牙切齿,甩袖子出去了。
英姿隔着珠帘将一切看在眼里,忙回去禀告云想容:“小姐,我看世子来者不善,他才刚拂袖去了,您说他到底为何而来?”英姿想不明白,小姐到底有哪里做的让刘清宇动了那么大的火气。
云想容放下账册,揉着眉心抬眸看英姿:“你说,他生气而来?”
“是,走的时候似乎更气了。”
云想容想了想,冷静的道:“告诉东方掌柜,将这周围的护院都撤走。英姿,你带着碧玺、水晶、琥珀、玛瑙四个躲在暗中,没有我的示意不许出来。”
碧玺、水晶、琥珀、玛瑙,是孟方送给云想容那四个有功夫的婢子。
英姿见云想容如此部署,紧张的问:“小姐,到底发生何事?”
“以我对恬王世子的了解,他若是负气而来,又没有解决了问题,定然不会罢休,他之所以会走,怕是担心珠宝铺子里有熟人认识他。我猜他就算翻墙,也会想法子来找到我。”
英姿瞠目:“他,他可是世子,怎么会做这种鸡鸣狗盗之事。”
云想容嗤笑,“谁说出身富贵之人就不会做这等鸡鸣狗盗之事了?他们做的,怕要更多呢。英姿,你速速去安排吧。”
“是。”
英姿对云想容的判断从来没有质疑,不出片刻功夫,就将事情安排妥当了。
刘清宇带着两个随从,在孟氏珠宝行的后巷子里头转悠,过了半晌才下决心,让随从罗汉,自个儿趴到了墙内。谁料想,偌大一个珠宝商行的后院儿,竟然连个守卫护院都没有。
刘清宇躲躲藏藏,好容易找到了后院正屋梢间的宴席室,在格扇外头探头,正瞧见云想容一身白衣,斜靠在罗汉床上手持书卷的慵懒模样。
她病后清瘦了许多,可身段仍旧如山峦起伏凹凸有致,专心看着书卷时长睫垂下,精致的小脸宛若玉雕,红唇娇嫩似在等人采撷。
刘清宇吞了口口水,原本火就没降下去,这会子见了她如此慵懒美态,只想着她将来是要做自己妻子的人,却扮了男装到承平伯府上许有不干不净的勾当,怒火加上欲火,几乎将他烧的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