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。
楚晏颔首,道:“郭先生很好,还给我出了点子。他还问起你,说不知你近况如何了。”
郭茂功在楚晏这里时,云想容有许多自己想不通的事。也会与郭茂功去商议。郭茂功才思敏捷,且有运筹帷幄的大智慧,他虽为男子,不很精通内宅事物。更不了解女人之间的那些计量,但往往能给云想容提出让她耳目一新的点子来。是以云想容的底细,郭茂功比楚晏还要清楚,他们二人也非常信任彼此。
云想容颔首,道:“郭先生还不打算续弦吗?”
“是。”说起此事,楚晏目露悲伤,郭茂功的疯妻已于两年前病逝了。到现在,他还不打算续弦。
云想容也有些难过。大仇未报,那样悲惨的精力,他怕一辈子都丢不开这个阴影。
这个话题太沉重,云想容转而问:“对了,姨妈是何时得了咳嗽的病?”
“一个多月之前吧,其实在此之前她就有一年时间精神不济,大夫也瞧过不少,我爹还花了大价钱请了江南的名医专门负责给我娘诊治,谁知道现在病还越发严重起来。”
姨爹楚寻对孟玉静是没的说,云想容早就知道。
她与楚寻商议:“皇上派给我的医婆此番也一道来了。才给外婆诊治过,我想让她给姨妈瞧瞧,偏姨妈不肯,回头你劝劝她。”
楚晏郑重的点头道:“好。我回头就去跟我娘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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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一时间,三人三骑下了官道,走上了能容一辆马车的黄土路,路两旁整齐的种着碗口粗的杨树,大风吹来,树叶沙沙作响,路两侧是一望无际的良田,三五农妇在地里侍弄碧绿的青菜,空气中都弥漫着田间才有的清香。
小猴儿圆圆的苹果脸上挂着惬意的笑,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,道:“爷,跟您学了骑马真是太对了,这样的天儿,能策马在旷野里放开了跑一段,有什么烦心事也都丢开了。”
卫昆仑策马跟在沈奕昀的另一边,闻言黝黑的脸上浮现些许动容,他自小跟在四少爷身边,自然知道这也是四少爷喜欢骑马的原因。
沈奕昀闻言只是淡淡挑了下唇角,凤眼中闪过些许笑意。
小猴挠了挠后脑勺。
卫妈妈给他的任务还真是艰巨啊。
不知道伯爷又遇上什么烦心的事,怕只有褚先生才能给他开解一二。
“咱们快些会去吧,我都渴了。”
“好。”沈奕昀策马扬鞭,毛色如锦缎一般光亮的黑马一骑绝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