管刘备是否相信汉国的暗示,但至少交州和魏国结盟的紧迫感被削弱了,刘备还想再观望,这样一来,汉国就达到了破坏交州和魏国结盟的企图。”
“就如一把绷紧了弦的弓,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,这时汉国却松了一下弓弦,箭便发不出去了,刘璟的手腕,果然出人意表。”
曹操微微叹息一声,他话题一转,又淡淡问道:“军师还有什么要汇报吗?”
“暂时没有什么需要汇报了。”
“是吗?但我听说军师回来时,又去了长安,这是何故?”曹操似笑非笑地看着钟繇。
钟繇在回来的上便思过这件事,他知道自己去长安很难隐瞒住曹操的耳目,所以他必须要面对曹操的质问,他心中早已想好了应答之策,他不慌不忙道:“回禀魏国,去长安是缘于汉王的一再邀请,微臣难却盛情,只得去长安看一看,微臣认为这是私事,和公事无关,所以就没有禀报魏公。”
钟繇的回答言辞凿凿,让曹操不知该说什么好,如果大臣和汉国往来就是私通背叛,那他曹操把女儿嫁给刘璟又算什么?所以没有通敌证据,曹操也不能勃然大怒,立刻惩处钟繇。
曹操干笑一声道:“军师觉得长安变化大吗?”
钟繇点点头,“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,微臣真的认不出了,关中处处生机勃勃,人民安居乐业,只能说刘璟治理得不错。”
钟繇的坦率终于让曹操脸上有点挂不住面,令他心中暗恼,曹操便取出张箪的供词和杨添的弹劾书,递给钟繇,“御史中丞杨添弹劾军师私通汉国,还有军师一名随从的供词,军师先看看吧!”
这虽然也在钟繇的意料之中,但他却没有想到杨添动作如此迅速,自己昨天下午才回来,他便开始弹劾了,甚至连供词也准备好了。
他仔细看了一遍弹劾书,又看了张箪的供词,随即指了指供词对曹操道:“这份供词基本属实,只是魏公不要看此人下了结论,他只是一名普通从事,只知道我去了那里,见了什么人,至于为什么去,或者谈了什么,他是一无所知。”
钟繇又指着杨添的弹劾书愤恨说,“这更是一派胡言,罗织罪名,无中生有,分明就是想把我置于死地,试问,如果我和汉王交谈就是通敌,那魏公与汉王联姻又算什么呢?”
最后一句话说得曹操很尴尬,这确实是一个难以回避的事实,曹操连忙安抚钟繇道:“我并没有相信杨中丞的话,毕竟军师和刘璟交谈时,他也不在场,毕竟以军师的身份,刘璟若不接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