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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万汉军骑兵在大将庞德和副将冷苞的率领下浩浩荡荡杀向河湟,骑兵大队在黑漆漆的夜晚奔驰,在官道上激起滚滚黄尘,只有夜晚行军,才不会过于瞩目,清冷的月光映照在士兵的盔甲之上,泛起冰冷的金属光泽,一队接着一队,仿佛一条钢铁洪流向西方奔泻而去。【】
这支骑兵刚刚从合肥归来,还没有来得及享受胜利的荣耀,也来不及和家人团聚,又再赴征程,赶往即将分裂的河西。
在骑兵之前,又有五鹰击军将士提前出发,赶往大斗拔谷,一旦大斗拔谷真被马超军队占领,险峻的地形不是骑兵能够攻克,必须用特殊军队才有希望,而汉军的特种部队就是鹰击军。
事实上,大斗拔谷本身就属于河西管辖,由一名牙将率领一千士兵驻防,都是马超的部属,只是刘璟不知道,驻防的牙将和一千士兵有没有被羌军士兵替换,一旦替换,那他们面临的局势就变得复杂起来,他们必须攻战谷口,而且还不能让河西知晓,否则会激起马超提前动手。
数天后,骑兵大队进入陇西郡,距离大斗拔谷已经不远了,而此时,五鹰击军士兵已经抵达目的地,他们藏身在距离大斗拔谷口约二十里外的一处山坳中。
副将任平率领十余人前去探查消息,其余士兵都在峡谷内喝水吃干粮,抓紧时间休息,以便随时保持充沛的体力,这支军队早已身经战,不需要吩咐,他知道自己该做什么。
主将刘正则坐在一块大石上,耐心地等待着任平的消息,这时,一阵低微而急促的奔跑声传来,十几匹蹄上包着厚厚麻布的战马已经奔进了谷口,是副将任平他们回来了,在其中一匹战马后面还托着一只布包。
刘正精神一振,连忙跳下大石,迎了上去,“情况如何?”
“正如殿下所担心!”
任平沉声回答,他回头一招手,两名士兵将大布包抬了过来,解开绳,一名双手绑缚,口中堵着麻布的士兵出现在布袋内,看他外貌,明显是一名羌人士兵。
“这是谷口的一名巡哨士兵,被我们抓住,他会告诉将军一切情报。”
刘正抽出匕,挑开士兵口中的麻布,锋利的刃尖顶住了士兵脖,刘正冷冷问道:“大斗拔谷内还有多少汉军士兵?”
刘正的意思是问还有多少汉人士兵,这句话任平已经问过了,这名羌兵半晌才答道:“没有了,全部是羌人和氐人。”
刘正又问了几句,羌人士兵回答得吞吞吐吐,刘正心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