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但不能堆满房间,这就是节俭,明白吗?”
陶湛点了点头,她明白丈夫的意思了,刘璟又笑道:“长安确实变化很大,我等会儿要出去走走,否则都不认识这座都城了。”
陶湛收起茶碗,向屋外走去,走到门口时,她脚步迟疑了一下,又回头道:“夫君有时间去看看尚香吧!”
刘璟在昨晚回来时,也发现孙尚香有点异常,她的笑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悲伤,令他若有感,他准备今晚去找她。
“她怎么了?”
陶湛叹息一声,“她前几天收到一封江东的快信,便沉默了,很少再见到她的笑容,我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?”
刘璟点点头,“我明白了!”
.........
房间里,孙尚香在无精打采地收拾刚刚晾晒干的衣服,尽管丈夫阔别一年回来,但她怎么也高兴不起来,她脑海里不停地重复着兄长在信中的请求,江东灭亡在即,只有她才能挽救江东,挽救孙氏的基业。
这些话像一块块大石,沉甸甸地压在她的心中,剥夺了她的笑容,剥夺了她的快乐,压抑得令她喘不气来。
她渴望逃离这里,逃离这一切烦恼,但她却无处可逃,她甚至一希望丈夫永远别回来,这样她就不用再面对这种令她难以开口的选择。
“你好像不高兴?”身后忽然传来了丈夫刘璟的声音。
孙尚香吓了一跳,连忙回头,只见刘璟倚靠在门口,双手抱在胸前,似笑非笑地看着她。
“你进来应该说一声,吓了我一跳。”孙尚香目光不敢对视丈夫,叠着衣服,小声说道。
刘璟慢慢走上前,走到孙尚香的面前,伸手轻轻抬起她的下颌,凝视她半晌笑道:“我回来好像你不欢迎,莫非你又有了....新欢?”话一出口,刘璟便知道自己说错了,他不该开这种玩笑。
“你在胡说什么?”
孙尚香一把推开丈夫的手,冷冷道:“你认为我是不守妇道的女人吗?”
“我只是开个玩笑,因为在半时,很多士兵都在开玩笑,就害怕回家后,他又要当爹了。”
“别人或许有可能,但你觉得谁敢碰你的女人?”
孙尚香把衣服往床上一扔,咬牙恨声道:“希望你以后不要再和我开这种玩笑,永远也不要再说这种话,否则我杀不了你,我就会杀死自己。”
刘璟将她搂进怀中,抚摸她的脸庞,低声说:“我其实就想看看你生气的样,又回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