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靠窗位前坐了下来,对酒保道:“还是按老规矩吧!一壶酒,个菜。”
“诸葛公稍坐,马上就到!”酒保行一礼,快步离去。
诸葛瑾打量一下大堂,只听人声嘈杂,宾客满堂,酒馆一楼是大堂,随意而坐,客人之间没有什么间隔,酒食也比较便宜。
而二楼则是中堂,用五尺高的屏风相隔,座位也可大可小,十分随意,或两人对坐,或多人聚饮,由于屏风相隔,客人之间也自然有了一点**,至于楼则是单间雅室了。
诸葛瑾看不见其他客人,却能听见客人们的谈话,这时,在东南角似乎有一群人聚餐,正在热烈的谈论发生在江北的高邮事件,他们声音很大,清清楚楚传到了诸葛瑾耳中。
“我说这件事有点蹊跷啊!大家发现没有,汉军为什么会从中渎水运粮,而且他们运粮给谁?一般都是走长江才对,大家说是不是?”
“牛老弟就有所不知了,听说是广陵守周鲂私自向汉军借粮,汉军粮船不敢走长江,怕被吴侯知晓,所以才辗转走中渎水,恰好被于禁遇到,曹军正好缺粮,他们当然不会客气。”
“你这个说法建业老少皆知,其实最不可靠,广陵缺粮,周守为什么不向吴侯要粮食?根本就说不通嘛!依我看,这里面必有隐情,说不定是汉军斥候假扮成商队,被曹军识破了,才引发了激战。”
众人你一言我一语,慢慢争论起来,诸葛瑾摇了摇头,他实在不想听这些荒唐的争论,这时,他隔壁却传来一声冷哼,有人自言自语,“不过是刘璟的假道灭虢之计罢了,一群自以为是的愚夫蠢人,还敢妄谈军国大事,江东真无人了!”
诸葛瑾深为诧异,起身向隔壁座位望去,见隔壁坐着一名方士,看不出年纪,只见他相貌清奇,身着一领白羽袍,手执一柄拂尘,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感。
诸葛瑾绕到对方座前,抱拳躬身道:“请问这位仙长贵姓?”
方士微微一笑,“诸葛居士不去给吴侯排解烦忧,却来此处喝酒,很清闲嘛!”
“仙长认识我?”
“二十年前我们曾有过一面之缘。”
诸葛瑾皱眉细想,却怎么也想不起二十年前的往事,他又问:“不知仙长在何处修仙,法号如何称呼?”
方士拂尘轻轻一甩,“我是谁并不重要,也改变不了天下之势,诸葛居士又必须知道?”
诸葛瑾见他谈吐不凡,便将自己的酒壶移到方士桌上,在他对面坐下,低声问道:“方才仙长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