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却是一个令孙权无比震惊和沮丧的消息,甘宁不准江东军借道江夏水域,如果江东军强行驶入,就将视为宣战,这个消息令孙权勃然大怒,他拍桌怒喝道:“简直是欺人甚,他甘宁不过一个小小的地方将军,有什么权力决定两国间的大事!”
旁边张昭瞥了鲁肃一眼,阴冷着目光道:“莫非是因为上次合肥之战,吴侯和甘宁生隙,甘宁记恨在心,由此报复吴侯不成?”
这话明着是说甘宁,但实际上却是指鲁肃办事不力,果然,孙权不满地对鲁肃道:“敬,如此重大之事,为何不去找刘璟,却去找甘宁,他有什么权力决定这种事?”
鲁肃连忙道:“回禀吴侯,微臣认为刘璟其实就在江陵军营内,甘宁的话就是刘璟的意思。”
张昭冷笑一声说:“鲁都督,这话就不对了,你有什么根据说刘璟在江陵?这不过是你一厢情愿的臆测,如果刘璟真不在江陵,而是如甘宁所言,去了襄阳,你却不去襄阳,这不是耽误了吴侯的军机大事吗?”
鲁肃心中深恨张昭,却又找不到证据反驳,只得道:“不管刘璟当时在不在江陵,但发生了这种重大事件,他怎么可能不来江陵,他一定向甘宁交代过,所以我认为甘宁的意思,就是刘璟的意思,甘宁是慎重之人,这么重大的事情,他若没有得到刘璟的指示,他怎么敢断然拒绝我们入境,至少他会很含蓄,要请示汉王,而绝不会一口回绝。”
“话虽这样说,但敬还是应该亲自和刘璟谈一谈,而不是在这里推断、臆测,当然敬经验不足,屡屡被刘璟所骗,这个结果也是在情理之中。”
鲁肃大怒,狠狠瞪了张昭一眼,“张军师为何一定要对我鲁肃落井下石,刘璟不肯见我,我跑去襄阳又有何用?他又会去汉中,我追去汉中,他却去了关中,那才是耽误吴侯的大事,现在至少甘宁拒绝我们了,这就是荆州的态。”
“好了!”
孙权心烦意乱地打断了鲁肃的话,对他道:“敬先下去休息吧!有什么事我再找你。”
鲁肃见孙权已完全将自己排出决策圈,他不由有些心灰意冷,心中叹了口气,躬身施一礼,退了下去,此时孙权心乱如麻,无暇去感受鲁肃的心情,待鲁肃离去,他立刻问张昭,“布,我们现在该怎么办?”
张昭叹了口气道:“非微臣对敬有成见,这件事敬确实做得令人不满意,微臣敢断言,甘宁至少会同意一万人过境,因为去年我们就有六千人过境,但不知敬怎么谈成这个结果,甘宁断然拒绝,这明显是惹怒了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