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植儿却坚决反对,在对付刘璟上,其实植儿的态更坚决,丕儿倒有点优柔寡断,对袁氏余孽手段霹雳,那只是因为他在对付弱者,对付强者他未必有这般果断,其实我是希望他只斩杀匪,饶过哪些普通民众,可是他却毫不留情,把仇恨留给后代,若是刘璟呢?他就会最大限的保留民力,会让战俘去挖矿几年,然后放回家,相比之下,丕儿缺少一颗兼济天下的仁心,差刘璟远矣,植儿这一点就很好。”
说完,曹操似笑非笑地望着曹仁,曹仁满脸通红,他这才明白丞相在长安难民一事上其实对自己不满,丞相是支持曹植,他连忙俯身磕头,“卑职有罪!”
“长安之事我不会怪你,你的想法并没有错,确实要防范刘璟的鹰击军趁机混入城内,有过很多教训了,只是你不够聪明,不像钟繇那样善于变通,放入妇孺而不放青壮,以后再遇到这种事情,我相信你应该有了教训。”
“卑职确实会了,不会再做蠢事。”
“去吧!世之事我会再考虑,如果在我去世前能剿灭刘璟,那么还是立植儿较好,孝,这是我们兄弟私下之谈,你不要告诉任何人。”
“弟记住了!”
曹仁行一礼,慢慢退下去了,曹操负手慢慢走到窗前,望着远方波光荡漾的玄武池,他想到刘璟已经在关陇站稳了脚跟,获得了重要的战马来源地,他不由长长叹了口气,转身要回座位,不料他刚走两步,眼前忽然一黑,竟然晕倒在地。
旁边的侍卫吓得魂不附体,纷纷跑过来大喊:“魏公!魏公!请醒一醒。”
华歆匆匆走过长廊,来到曹丕官房前,远远便看见曹丕在喂一只虎皮鹦鹉,他上前急声道:“长公,出事了。”
“你急什么?”
曹丕不满地瞪了他一眼,拉长声音道:“慢慢说,发生了什么事?”
华歆连忙稳住情绪,低声道:“我刚刚得到御医房消息,丞相今天上午晕倒了。”
曹丕眼中一惊,随即惊色消散,负手走过房间坐下,沉吟半晌问道:“御医有没有说,父亲为什么会晕倒?”
“王御医说,丞相年事已高,昨晚有些放纵自己,精血不足,才一下晕倒。”
“嗯!应该没什么事吧。”
“问题虽然不大,但这是个信号,丞相的身体有些不妙了,如果他不加保养,恐怕”
华歆没有再说下去,下面的话,曹丕应该心知肚明,曹丕负手在房间里来回踱步,又停下脚步望着屋顶,半晌才道:“桌上有一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