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这样拥堵,直接就靠码头了,我来柴桑不知多少趟了,今天还是第一回,公稍候,我去问问。”
“我也去!”
侯五真像一只小猴,一下蹦到另一艘船上,向前方奔去,他的水性本来就很好,和船员们厮混了两天,几乎要变成一只水猴了。
“璟公,是不是因为陶府办寿的缘故?”徐庶慢慢走上前道。
刘璟摇摇头,“我感觉不像,陶府不会这样影响航运,他们家族一向比较低调。”
他从无数船只的缝隙里隐隐看到了码头一角,只见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士兵,正凶神恶煞地喝令船只停下检查,就算是给陶家祝寿的船只也不例外,这分明就是不给陶家面。
这时,船老大回来了,连声道:“公,有麻烦了!”
“怎么回事?”刘璟皱眉问道。
“听说黄勇率领几士兵在码头上查,每艘船都要查,所以堵住了,也不知道他们在查什么,听说已经连续查天了。”
“黄勇?”刘璟一怔,他心中立刻涌出一个念头,这不是会查自己吧!
尽管觉得这个想法有点荒唐,但直觉告诉刘璟,这个黄勇的查很可能和自己有关,这时,远处传来侯五的声音,“公!”
他却跑到另一艘船上去了,那艘船正向这边驶来,船头上插了一面陶家的双鲤旗,侯五跳上大船,笑嘻嘻道:“公,他们在找你,所以带来了。”
船头是一名五十余岁的老者,长得白白胖胖,刘璟认识此人,正是樊城陶氏商行的大管事,姓赵,他也认识刘璟,上前笑呵呵抱拳施礼,“奉家主之命特来迎接璟公。”
他也上了刘璟的大船,又低声道:“这里上岸不便,请去陶家另一处码头。”
船只荡漾,两艘座船离开了密集的船队,跟着陶家船只向东驶去。
“黄勇确实就是在针对公,听说黄射在襄阳被公击败,黄祖大雷霆,将黄射狠狠揍了一顿,而其弟黄勇更是暴跳如雷,公开宣扬要杀了公。”
刘璟冷笑一声,“那黄祖准许他儿杀我吗?”
赵管事摇摇头,“这个具体不知,不过黄祖也在柴桑,他儿居然在码头公开查公,很显然是得到了其父的默许,当然,黄祖不会承认,他只会说管教不严。”
刘璟忽然意识到,黄祖和刘表的矛盾已经白热化了,他刘璟是堂堂的州牧之侄,黄祖也敢纵容儿公开捕,可见黄祖根本不把刘表放在眼里,在江夏,黄祖就是土皇帝。
“那陶家没有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