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侯和牙将对望一眼,两人都是军油,上早已商量了对策,虽然是给魏延穿了小鞋,但出了事情,还得把自己的责任撇清。
军侯叩道:“回禀大帅,实在是因为战马不足,所以才不批准他带五十人去。”
“胡说!”
魏延忍不住一声怒吼,“战马是我去领取,和你何干,明明就是你不想派五十人给我,而且我的手下五十名部下个个会骑马,你不会再说怕骑手不足吧!”
军侯满脸通红,说不出话来,牙将却不慌不忙道:“回禀大帅,这个魏延对上司一向桀骜不驯,不服军令,是军中有名的刺头,派多少人是军侯的命令,他只要执行命令便可,轮不到他反驳,指责军侯派兵少,二十人虽然兵力偏少,但不能成为他失职的借口,更不能让他把责任推到上司的头上,请大帅明鉴!”
旁边刘璟见他歪理强词,忍不住反驳道:“从古自今,承担责任都上到下,假如哪一天,一名哨兵失职导致荆州兵败,难道帅还要去给州牧解释,这是小兵的责任,和他无关?”
大帐内一片寂静,聘缓缓点头,“牙将吴清当担责,推出去打五十军棍,降职一级;军侯判断失误,出兵不力,当担重责,打一军棍,降职一级;魏延巡哨不力,遗漏敌军斥候,则担主责,打十军棍,革职为卒!”
众亲兵将人推了出去,一片噼噼啪啪重打,聘这才对刘璟笑道:“说起来,我还要感谢璟公提醒,我险些处罚不公,坏了名声。”
刘璟躬身施礼,“帅闻过则改,虚怀若谷,刘璟敬佩之至,但我还有一事相求。”
“还有什么事情,尽管说,只要不违反军规,我都可以考虑。”
聘这般客气,说到底,他还是没有把刘璟当做自己的下属对待。
刘璟回头看了一眼帐外被责打的魏延,叹息道:“就是这个魏延,他虽逃得性命,但牙将和军侯肯定不会饶他,他必然会死在他们手中,恳请帅把他调到我身边。”
璟公是看上这个魏延了,聘看懂了刘璟的心思,不过既是顺水人情,聘也欣然答应:“好吧!等会儿你就可以把他领走了。”
........
“公救命之恩,魏延感激不尽!”
刘璟军帐内,魏延忍住疼痛跪下磕头,尽管被打得血肉模糊,但十军棍对他来说不算什么,没有伤筋动骨,休养一两天便好了。
但他心中唯有一种重获再生的感激,若不是今天刘璟救他,他今天就人头落地了,他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