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 “凭什么啊?我该他的啊? 爱吃不吃,爱死不死。” 一个面包引出这么多事,蔡根太后悔了。 很多时候,发生很多事情,说不上谁对谁错,或者对错本身已经不重要了。 重要的是,事情已经发生了。 就像婆媳之间,没什么对错与公平,更没有道理可言。 在一个讲感情的地方,讲道理,非常愚蠢。 这么多年,蔡根处理类似事情太熟练了,只有一个办法。 和稀泥,越稀越好,然后往自己身上摸,摸得越惨越好。 “萧萧,你就不能那么说纳启,他已经够难的了。 为了救人性命,牺牲了自己。 又为了我在这里受罪。 我对他有愧啊!我该他的啊! 你心疼心疼我,去吧。” 萧萧还是不太愿意伺候纳启用膳,但是蔡根不经意的冲着她摇了摇头,还眨了下眼。 这个比较隐晦的动作,只是自己人之间才会出现。 所以,萧萧没了脾气,老实去搬食物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