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无奈地跑回自己的床上,兴奋了****,担忧了****。
龚远和二更末才回来,明菲笑着迎上去替他接了披风,唤外面的婆子送热水进来,问道:“都说好了?”
龚远和道:“正好遇到双寿在。他说邓大哥早有防范,已经将两个儿子使出去办事避风头了,叫我不要担心。”
明菲宽他的心道:“正是,邓大哥做了这么多年的生意,大大小小的官也是认得几个的。”
龚远和叹了口气:“虽然认得,但真到了那个时候,也没谁敢豁出去保他。只可惜,他又不是那种遇事肯逃的人。”邓家家大业大,身处邓关的那个身份角度,就是明知道要倒霉,也不会逃,而把责任和危险留给其他人。
明菲见他担忧难过,叹道:“尽人事知天命,崔悯不是个赶尽杀绝的,他兴许不会做得太过。”
“但愿吧。”龚远和只能苦笑。崔悯未必赶尽杀绝,那是相对于无关紧要的小鱼小虾来说,他若是动手,抚鸣必然从此不会再有邓家。
第二日,牙婆还未进门,金簪也得知了明菲要买丫头的事,眼巴巴地守着明菲,趁着明菲打发薛明贵的空当,笑道:“奶奶,您可是嫌奴婢年龄大了,变笨啦?”
明菲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颊,指了指面前的杌子,示意她坐下:“我正说要寻个时候问你话呢,你就上赶着来了。”
金簪有些脸红地坐下:“奶奶要问什么?”
明菲拉起她的手道:“大爷有心让洗萃跟着薛总管学做事,待将来薛总管要享清福去了,便让他接替薛总管。你觉得如何?”
金簪垂下眼嗔道:“这是大爷和奶奶的事,干什么要问奴婢?就是问奴婢,奴婢也是不知道的。”手心里却是微微沁出汗来。
明菲笑道:“你是我身边第一能干的,我不问你问谁?”拍了拍她的手,轻声道,“我虽舍不得你们几个,可也不能因为我的私念就耽搁了你们的前程,这些年,你帮我良多,我一心要给你挑个最好的,却想着,我眼里看着好的,你觉着就未必好。洗萃向大爷求恩典,想求娶你,你倒是说说你的意思,你若是不肯,我断然不会委屈你。”
金簪反问道:“奶奶觉着他如何?”
明菲实事求是地道:“将来是你二人过日子,我觉着他如何不重要,关键是你觉着如何。我呢,觉得光看能力,他很不错,人品也差不到哪里去,不然大爷也不会倚重他,若论做夫妻呢,你配他是绰绰有余。只不过,你是比他大了好几岁,虽然这个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