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和每个月的开销说得那么夸张,这会儿又来否认,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?她扶着额头想了好一会儿,强挤出一个笑容来:“如今家里很紧,生意难做,那些铺子都不赚钱,要是都给了你们,我和你弟弟妹妹就要喝西北风了,折中一下,一个月一千两吧。”
不等龚远和回答,火烧眉毛地叫龚婧琪拿银票来。就要打发人走。龚远和笑了一笑,接过银票道:“我那边万事刚起步,花银子的地方太多。实在不够的。算了,我再当条腰带吧。”回头看着明菲,“我记得我有条镶嵌了红蓝宝石和珠子的腰带哈,呃,那个不行,是祖父传下的,但是不当那个什么又值钱呢?等我回去翻翻看。不行就卖那个养狗的庄子吧,总之家中空闲的屋子多,正好拿回来养。”
龚婧琪铁青着脸瞪了龚远和一眼,龚远和无所谓地望着她一笑:“不知三妹的嫁妆可准备好了?”
龚婧琪犹如被烫了一下,垂下头道:“不知道。”
龚远秩无奈的叹了口气,朝龚二夫人使眼色,龚二夫人气冲冲地道:“这个月多给你们五百两,再要就没了。”摔着帘子去了。
龚妍碧又拿了五百两银子的银票出来,龚远秩想了想,从怀里摸出一叠银票加在龚远和的手上:“哥哥,现在够了么?”
龚远和一笑,也不数数,拉着明菲走人:“那就暂时先这样吧。”走走又停停,问朱姨娘:“我还差点忘了,姨娘昨日那跤摔得厉害。刚好大*奶身边的花妈妈推拿最在行,我们拿了跌打损伤的药酒来,花妈妈你给姨娘揉揉去。婶娘身边可是少不得姨娘的。”
花婆子果真从怀里摸出一只小瓷瓶来,笑着朝朱姨娘一步一步走过去:“姨娘,您看是去哪里呢?奴婢给您揉过以后,保证三五日就好了。”
明菲也跟着扶住朱姨娘的手:“姨娘莫客气。”
朱姨娘受宠若惊地笑道:“不必了,婢妾皮糙肉厚,没那么娇气,用水敷敷就好了。哪里敢劳动大*奶和妈妈?”
龚婧琪冷幽幽地道:“姨娘,大*奶一片好心,你就受了吧。要是总推辞,反倒显得生分了。”
朱姨娘低头想了想,道:“也好,婢妾先谢过大爷和大*奶了。不过这推拿却是算了,此时婢妾要伺候夫人。身上带了异味多有不敬。大*奶可否将这药酒赐予婢妾,婢妾身边有个丫鬟,也精通此术,待晚间再让她给婢妾推拿一番就是。”
她越是推,明菲越想替她看看伤处,龚婧琪也想,于是龚婧琪道:“姨娘太过小心,这里就请二姐姐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