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的话!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的话!那个神祈是假的,他心怀不轨想要图谋我神家的产业,你们为什么都不相信我?”神逐流对着荣国公夫人金怀柔嘶吼,小脸上满是狰狞,一点点泪光在流转。
他是真的急眼了,同时也真的绝望了。
他和府中的老太君说过,和海澜说过,和荣国公夫人说过,可是所有人都以为自己疯了,以为自己是小孩子胡闹。
但是唯有他自己知道,自己没有疯,疯的是这个世界!
那个男人真的不是神祈。
“逐流来了。”忽然一道声音在院子里响起,崔渔不知何时出现在庭院内,一双眼睛看向神逐流,目光平静没有丝毫波动。
神逐流似乎是受到了惊吓,整个人呆若木鸡,呆呆的看着崔渔,就连哭啼都停止。
“遥遥的站在大门口就听着院子里吵吵闹闹,你怎么和逐流吵起来了?”崔渔面带笑容,似乎没有听闻神逐流之前的喊话,目光中充满了平静。
崔渔的目光很平静,可是看的神逐流却一颗心在狂颤,他在恐惧害怕。
神逐流不是傻子,崔渔绝对应该听见自己喊话了,可是对方却依旧表现的这么平静,他又岂能不害怕?
崔渔伸出手,想要去摸神逐流的脑袋,却吓得神逐流慌张后退,跌倒在地:“少在这里假惺惺的作态,伱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,你就是假的!你休想骗过我。我一定会找出你的证据,然后拆穿了你。”
说完话神逐流连滚带爬的远去,对于崔渔畏之如虎。
“最近似乎有人在这小子面前说了不该说的话,刺激的这孩子精神有点不太正常,也不晓得受了什么刺激。”荣国公夫人眼神中露出一抹严厉:“必定是神灵干的,他想要利用这种手段,撼动你在神家的地位,未免也太过于可笑。”
崔渔看了荣国公夫人一眼,不置可否的点点头。
他是不是真的,现在已经不重要了,对于某些神家人来说,只要是他就行。
崔渔在荣国公府打了转,然后再次回到金矿,他要在金矿卖出去之前,将金矿守护住。
“三江帮是绝不会善罢甘休的,一座金矿的价值已经足以叫三江帮疯狂。”崔渔陷入了沉思。
金矿依旧在继续运转,就算是没有了三江帮,奴隶们依旧在挖掘着金矿。
第二日下午
甄逸与一位道骨仙风的老叟,出现在了金矿外。
“神祈兄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