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渔在神魔井下不断救治子路,累的时候也出去走走,希望在小村庄内发现昆仑镜的踪迹。
崔渔知道,昆仑镜就在小村庄内,但却不知道在小村庄内的哪里。
小村庄内的一草一木,都可以是昆仑镜的化身。
然而任凭崔渔走破草鞋,却也依旧不曾在时间禁区的笼罩范围内,察觉到昆仑镜的下落。
直到某一日,崔渔看到了大黑狗在石桥下不断的来回扑腾,对着那石桥下悬挂的石镜不断来回扑咬,但是却奈何不得分毫的时候,崔渔脑子里一道电光闪烁:“谁规定昆仑镜不能是石镜了?”
是啊?
昆仑镜可以是天地万物,可以是山间草木、乃至于山间行走的活物,为什么不能是普通的石镜呢?
崔渔看的清楚,蚩尤操控着天狗的身躯,不断对着昆仑镜扑咬,可那昆仑镜就像是一个幻影一样,天狗的身躯不断从那幻影中穿梭过去。
崔渔眼神中充满了严肃,看着不断从幻影中穿过去的天狗,心中暗自感慨:“我曾经在石桥上走过十几年,更是曾经亲自观摩,但都与昆仑镜擦肩而过。蚩尤在无数年前曾经与西王母大战,自然是见过昆仑镜的。而且蚩尤乃是太古魔神,昆仑镜当然也瞒不过蚩尤的眼睛。要不是蚩尤,我怕是就算从昆仑镜前路过,也无缘宝物。”
此时崔渔竟然对蚩尤升起一丝丝澹澹的感激:“这兄弟是个好人啊。”
“你瞅啥。”
就在此时,在桥下扑腾的蚩尤忽然停下,一双蹄子踏在水面,恶狠狠的看着他,眼神中充满了狡诈。
“糟糕,因为昆仑镜迷了心智,竟然忘记观察,叫这小子给发现了。”蚩尤心中升起一股不妙的预感。
“那枚石镜是传说中的昆仑镜?”崔渔站在岸边问了句。
“不是!没有!怎么会是昆仑镜!”蚩尤否认三连。
崔渔没有理会蚩尤,而是一步迈出,脚下河水冰封,不紧不慢的向着桥下走去。
见到崔渔动作,蚩尤懊恼的拍了拍头:“糟糕,竟然真的被他给发现了。”
“你现在也会瞒着我,和蚩尤一伙了。”崔渔看向心猿的脑袋。
“昆仑镜谁不想要。”心猿理直气壮的道。
崔渔没有理会这两个逗比,而是来到了石桥下,看着那造型古朴的石镜,眼睛中露出一抹不敢置信。
“谁能想到啊!都以为这石镜乃是后人造桥挂上去的!不曾想,这石桥竟然是西王母亲手